喝着粥,旁边那笨鸟自是各种不死心各种垂死挣扎,待到后来,许是终于彻底绝望了,竟然也不挣扎了,只巴巴的站在茶几上,眨巴着黑豆眼,直勾勾望着正在吃饭的两人流起口水来。
还真是流口水,一会儿的工夫,茶几上都汲了一小滩的口水了,叶惊鸿被它恶心的不行,当场摔了筷子。
“再乱流口水,信不信我直接拔了你的鸟毛炖汤喝?”
也不知那笨鸟是真听懂了还是假听懂了,竟然还真的闭上了鸟嘴,且还伸出一只爪子试图擦掉茶几上的水渍。
“我靠,这鸟成精了?!不是说建国后的动物不准成精吗?这鸟也太逆天了,还是炖了熬汤吧!”
一个屋檐下住了这么久,两人配合起双簧来根本毫无压力,张小帅说着,眼光不由上上下下将那笨鸟打量了一遍又一遍,似乎在思量着到底该怎么炖才更好吃的样子。
叶惊鸿夹了一筷子海带根,冷笑道:
“建国后?这货比你祖爷爷还老,不过炖是肯定不行了,肉太老,不好吃,还是上高压锅蒸吧!蒸熟了切成片蘸酱吃。”
某鸟狠狠打了个哆嗦,鸟毛都竖起来了,不要呀!爷一点都不好吃,什么切成片蘸酱吃,太尼玛残忍了,是个爷们儿就给老子来刀痛快的,眨一下眼睛,爷就跟你姓。
张小帅咂了咂嘴,颇为遗憾道:
“万物有灵,活这么大年岁不容易,就这么吃了,实在可惜。”
嗯嗯嗯,可听着一句人话了,某鸟点头如捣蒜,各种谄媚的摇头尾巴晃,谁知张小帅话锋一转,温柔笑道:
“不如勒死,腌在坛子里,等过阵子老爸回来了一块吃,如此好料,怎能独享。”
叶惊鸿点头,一脸赞同道:
“如此甚好。”
我(#‵′)靠!就知道这小白脸儿没有好心眼儿,尼玛啊!拿老子当咸鸭蛋腌了是不是?不就偷吃你两个破鸭蛋吗?至于记恨到这种程度吗?老子当年别说吃鸭蛋了,满汉全席都不稀罕,娘希匹的,真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被犬欺!
“到底是先勒死呢?还是先拔毛呢?”
张小帅掐着腰,漫步踱到茶几前,一脸纠结的俯身看着某鸟,某鸟受惊过度,直接鸟身一僵,咣唧一声直挺挺倒在茶几上。
“先拔毛吧!死后血运循环停止,腌制不入味,肉质就不鲜美了。”
叶惊鸿从医生角度中肯的提着建议,张小帅立即点头,撸胳膊挽袖子就要开始拔毛,此时那本已宛若死鸟的黒厮突然嘎嘎乱叫着扑啦起翅膀来,边飞还边尖着嗓子哀嚎道:
“不要吃我,不要吃我……”
纳尼?会说话的鸟??张小帅脸色一变,一时有点回不过神,倒是叶惊鸿半点不见惊讶,只一味冷笑道:
“怎么?不装了?”
眼见再也装不下去,那笨鸟瞬间垂头丧气得连翅膀都耷拉下来了,啥叫掉毛的凤凰不如鸡呀!说的一准就是他了,悲哀呀!感觉整个鸟生都灰暗了有木有?
“姓叶的丫头,你比你那不着调的老妈更缺德,你们全家都缺德。”
呦!骂人骂全家,这么拉仇恨的事也敢干?张小帅都快被这厮的勇气感动了,他毫不怀疑,以叶惊鸿的脾气,立马一鞭子抽死这老货都是妥妥没跑的,哪知叶惊鸿竟满脸认真的点了点头。
“这句倒是实话。”
张小帅嘴角一抽,勉强维持住脸上表情不开裂,仍一脸漠然着继续做观众。
“说吧,你是怎么认出本大爷的。”
提起这事荆祭就特么窝火,毛都烧光了,修为更是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