疙瘩汤装进钢筋锅里,提了一暖瓶水出门奔管区宿舍而来。
山里黑得早,这个时候村里已经没有人来回走动了,刘湘梨踏着夜色来到了管区宿舍,还没有开门,就隐隐听见连云东要水的声音,急忙进屋,拿起自己提来的暖瓶倒了水,扶起连云东,将水喂给连云东喝。
睡了一觉,出了一头的汗,不过这个时候酒劲是下去了,但是药劲上来了,连云东只觉得浑身燥热的难受,喝完水之后,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
“你怎么过来了,几点了?”
“快九点了,我不放心你,怎么喝这么多?”
“没办法,罗厚生这老狐狸狡猾的很,我正好认识他儿子的领导,死活要让我给他儿子的领导说说情,给他儿子多点机会,这龟儿子算盘打得精滑。”
“嗯,我做了疙瘩汤,你吃点吧,要不一会该凉了。”
“嗯,这一会还真是饿了。”连云东接过刘湘梨递过来的疙瘩汤碗,也许是无意,也许是兴之所至,又或者是身体的药性趋势,总而言之,连云东居然在接碗时,鬼使神差的抓住了刘湘梨的手,刘湘梨以为是连云东不小心,但是一看连云东的样子,她吓了一跳,连云东眼里的炙热能将人烤化。
“干什么,喝你的汤?”刘湘梨想把手抽回来,可是接连抽了两次都没有收回来,心里一下子慌了,虽然内心很慌乱,但是并没有多少的反感,一来是因为通过这些日子对连云东的了解,渐渐内心里有了好感,二来也是因为好几年从来没有和男人如此的亲近,心里也是有几分的期盼。
“这么晚还给我送汤来,是不是心里挂着我?”连云东将汤碗放在了床头的桌子上,另一只手却没有放开刘湘梨。
“谁挂着你了,我是担心你烧坏了胃。”
“那还是心里挂着我啊……。”连云东此时忍受的难受极了,整个人都像是烧起来一样,看来刘三家的药酒要是很管用的,不过今晚真是要出事,他本想借着现在有几分清醒,赶紧将刘湘梨撵走,可是人家是来给送饭的,自己怎么好意思呢,这一下子就耽误了,此刻的刘湘梨再走已经来不及了。
连云东伸手关上了床头的电灯,屋子里一下子漆黑一片,就在刘湘梨愣神的功夫,连云东从床上跃起,伸手将刘湘梨拉上了自己的床,还没有等刘湘梨发出任何声音的时候,一张大嘴就将刘湘梨的樱桃小口堵了个严严实实。
刘湘梨虽然有预感,可是这一刻来临时,她还是有些不知所措,两只手推着连云东的胸膛,试图将连云东推开,可是喝了药酒的连云东此刻更加的急迫和勇猛,哪是刘湘梨一个女人能推得开的。
可是连云东也不是那么容易得手的,刘湘梨紧咬牙关,死活不让连云东侵入,连云东没有办法,一只手伸向了刘湘梨的胸前,刘湘梨常年没有经历男人的滋润,早已忘记了男人是什么滋味,所以当男人真的侵犯到她的身上时,久违的感觉终于袭上心头,伴随着敏感的神经,瞬间就传遍了全身。
突如其来的感觉不禁使她嘤咛一声,这一张嘴,连云东趁势侵入了她的檀口。
在药酒的激发下,连云东的兽性被激起,以自己的舌尖,触摸着刘湘梨的舌尖,并划着圆圈。
不知道什么时候,连云东又开了灯,他想看着这样一个孀居的女人怎么样被自己一步步征服,刘湘梨瘫在连云东身下,任乌黑的秀发铺在床铺的白色床单上,连云东看到刘湘梨安静下来,接受了自己的爱抚。
渐渐的,连云东再也不能自持,伸手向下拂去,经过平坦的小腹,终于到了腰带处,可是正当连云东想要解开刘湘梨的腰带时,刘湘梨竟然猛地坐了起来,差点将连云东顶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