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伯进了偏厅,主宅是旧式建筑,没有个像样的书房,这偏厅就是密谈的场所。
“说吧少主,你想和我商量什么事情?”
“岩伯,你看现在寨子内的事情,至少在明面上是稳定下来了,而且这里有您、安澜师姑、我、刘欣和玉罕几个坐镇,估计也没谁有这胆量再在寨子里胡来。我担心的是:他们在寨子里找不到机会,就往寨子外面想办法,这样思思和艳艳她们就会更加危险了。”
“恩,这也是我所担心的,可现在分析看来,能保护到她们的至少要有个超级高手,可我们这些人里面还有谁能派出去呀,寨子里的内奸就埋在身边,而且寨子里本身就还有一大群需要保护的对象,如果对方再来个声东击西,我担心我们还应付不了。”
“我倒想到一个人,只是要岩伯帮着看看合不合适。”
“谁呀?”
“刀郎,刀前辈。”
“他?!”岩伯睁大了眼,“他之前还在打着艳艳的主意,那让他去保护艳艳,不就是让黄鼠狼守鸡窝吗?”
“刀前辈之前大艳艳的主意完全只是出于武学修炼上的原因,并不是那种禽兽的龌龊思想。现在他已经放弃了这种思想,那对艳艳而言,也就再没这方面的忧虑,那为什么不可以呢?何况刀郎现在已是我的管家,而艳艳也是我的亲堂妹,由刀郎来保护艳艳也是合情合理的。”
“那万一他就是死性不改呢?或者又被什么事情刺激一下,那种心思又死灰复燃,那艳艳不是更危险?”
“我看刀前辈虽然有时鲁莽,但本质上还是个硬铮铮的傣家汉子,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况且正因为他之前有这种想法,但我们并没有顾忌,这更显示出我们对他的信任,我想刀前辈也会深刻反思他的所作所为的。”
岩伯看着王凡想了好一会,“好吧,既然少主已经是下来决定了,我看也只好这样了。”
“不过之前敲打敲打他,还是有必要的,这个狠话就要由岩伯你来说了,我作为晚辈说这话,也不太合适。”
对于刀郎,王凡并不想用自己少主的身份去压他,能达到这种武功层面的都有中傲气,他现在之所以低头,也只是因为他是戴罪之身,觉得愧对了景族。可这种心态并不长久,时间长了,这种傲气还会抬头,如果不是真心的待你,将来还是会有变数的。
岩伯也明白王凡的意思,叹口气说:“好吧,这丑人就还是我来做吧。我去敲打敲打他。”
“好了我的事情说完了,岩伯,你来找我也不会是平白无故的,说吧,到你说说你的事情。”
岩伯笑笑,“玉罕刚才已经到我那跟我说了你们见你二婶的事情,对你二婶,你是怎么看待?”
“我对二婶了解不多,实话说,也没什么感情。不过我看玉罕每每说起她时,敬佩之意都流于言表。我相信玉罕的眼光,一个人要装个十天八天的没有问题,但要装十年八年那必须是要拿出真心的,所以我相信玉罕的眼光代表着大部分族人的看法。
但同样的,我也相信刘欣的看法。她很清楚二婶在我、在景族的地位,她绝对不会乱说。所以我也想不明白,如果她们都是对的,那为什么她们俩的看法差异这么大,这问题到底是出在哪儿了?”
“我也就是为了这是来的。”岩伯点上他的长烟袋,“因为玉罕回来给我说起这事,让我想起了当初你二婶上山时的情形。”
“没错,早在你二婶上山前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的表现就如玉罕说的,可算是族里女人们的表率。可就在她上山的那一年里,无论是在宗族还是对于你二叔家里,都出了不少的事情。特别是你四婶的失踪,据族长所说,她是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