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里,无可奈何地走了。
回去之后,和私交很好的哥们聊天时,他唉声叹气地说:“想不到,这个刚来的马主任,还是一个清官。给钱他都不要的。”
哥们提醒他说:“老伙计,你糊涂了,他不是不要,他是嫌少吧。你二万就想给你儿子把编制进上,你想得太天真了吧,我在这里打赌,没有五万以上,谁也别想把编制进上,现在明码标价,就是这个数。”
过了几个月,有几个人的编制就办下来了,大家私下里一打听,那些办下来编制的说,一下子给马忠诚送够五万块的现金,他就肯帮忙了。什么他不要钱,谁不要啊!那是瞎扯!
周楠听说后,回家和老婆两口子夜里商量了大半夜,两口子工资都是每个月两千元左右,要养儿子读大学,女儿周小梅读书,已经花光了全家的积蓄,现在上哪里弄五万块的现金出来啊!
没办法,周楠两口子唉声叹气,只能怪自己没本事,拖累了儿女。
周小梅知道家里的情况后,还劝自己的父母,说:“没事没事,人各有命,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办。用不着您二老操心的。”
话虽然这么说,周小梅这几年过得非常不痛快,男朋友也懒得谈,虽然她长相很漂亮,追她的男人很多,有些还是矿老板,但是,她内心里很自卑,跟那些矿老板,算什么吧?做情人,小三,吃青春饭,多屈辱啊!
这个社会,难道已经没有了穷人家孩子的活路。要出卖自己的尊严和肉体,才能获得生存的机会吗!
周小梅想不通,她很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