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表示这样的做法是最好的。
拍板之后,就是实施了。
几个人分工一安排,他和罗晋安亲自去对接政府部门,拿下批文。
方梓琴呆在建业的总部,王大光抱着头窝在沙发上。
她对丈夫说:“关键时候,你家的人一个也帮不上忙,小馨的婆婆给了一部分,不过太少了。我妈也给了一些,她让我找傲白。你说,我怎么能去找那两口子呢?”
王大光也开始了不停的埋怨:“还不是怪你,当初我们的小工程做的也不错,够吃够喝。非要怂恿我搞这什么大的工程,现在好了,你的两个妺妺也赔进去了。这么的一个大窟窿,拿什么弥补?”
方梓琴说:“我听说傲白要收了那个烂尾工程,那就给他算了,我看他能用这块破地做出什么来?”
王大光说:“他出的价太低了,当初也怪我,没有请专家来看看风水。”
“低价,现在只要有人要,就给吧。只不过便宜了这小子。既在妈妈那里卖了乖,又狠狠的敲了我们一笔。”到了现在,这个当大姑的还不知悔改,一味的在埋怨和怪罪别人。
她打电话叫来了两个妺妺。
将工程转卖的事说了,方梓苏说:“赶紧卖,人家都说了那个工地闹鬼,半夜里有人在哭泣。”
方梓琳也是这样大惊小怪的说。
看来,只能是卖了。
即使卖了,钱也不能弥补那些损失。
王大光说:“没有想到,你过了一辈子好日子,老了却要过穷日子,琴,对不起了。”
她们家的大房子也保不住了,包括车子也得卖掉。
以后家里的活只能她一个人干了,因为搬到小房子,根本就请不起保姆了。
方梓琴哭了说:“我怎么嫁了个你这没用的东西?”
两个妺妺也说:“哎,我们的日子也不好过,损失的钱和家里人没法去交待。方傲白那两口子以后根本不会给我们生意做的。以前的老客户知道我们不再掌握方家企业了,现在都是树倒猢狲散的感觉。”
这样的情况简直是太可怕了。
王大光说:“你们去求求大侄子吧,我看他们两口子人不错的。”
“不求!最穷无非讨饭,不死终会出头!”方梓苏说着非常硬气的话。当年的事情没有做到那里,现在开口去求,根本不可能。
怪只怪自己的路没有铺到那里。
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了。
有平台、有跳板、有机会、有手段等等年轻人才可以一展拳脚。
王大光说:“你们拉不下脸,我去求。我可不想五十多岁了,挤在贫民窟里,上着公共厕所。”
听到丈夫说着这样的话,方梓琴一阵的寒意。
在现在燕京市,很多人不是过着这样的生活吗?
蓬头垢面的排队上公厕,提着篮子去菜市场,和买菜的争斤论两。劣质的衣服,塑料的鞋子,一走路散发着气味。
她宁可死也不想过那样的生活。
那个妺妺还能好点,只是自己损失了。婆家有房子,老公有事业,不管钱多钱少,优雅的生活还是可以保证的。
就属方梓琴最惨。大女儿根本就是开始嫌弃自己了,不再是像以前一样嗲声嗲气的妈咪长妈咪短,把自己哄的心花怒放的。一遇到这么大的困难,到了今天连个电话也没打过来。
方梓琴一想到那个大女儿从头到脚的首饰,都够自己花上一阵子了,这得找她要回来,哪一样不是自己出钱买的。
小女儿,悄悄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