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这儿。”头顶盘旋的庞然大物,瞬间缩小身形只到寸长,落在玉曲的手腕上,缠绕成手镯。
牧隽撇撇嘴,显出身形:“你怎么像块黏糖,走哪儿跟哪儿。”
玉曲一挥袖子,卷起数个躲在角落索索发抖的火眠草球,铺成在地上,一撩衣摆款款坐了上去,杏眼斜了一眼牧隽:“谁让这里就我俩呢。”说得很将就。
“那真是委屈你了。”牧隽扫了一眼玉曲衣摆下,正奋力往外挪的火眠草球,摸出一张席草垫子,盘膝坐下,望着玉曲惨白的脸色,嘴角干涸的血迹,笑容淡淡:“还有精力欺负几团草,伤势不若看起来那么重。”
“哼,”玉曲细细打量牧隽,沉吟良久:“你是不是就要出去了?”
“何处此言?”牧隽眼一眨,递给玉曲一个小玉瓶。
“我一直在想你进来的理由,”玉曲握住玉瓶,脸色微凝:“前几日分别时,你神息暗影重重,而此刻却清朗明润,神目间恬淡自在,定是破了心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