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看似普通却包含浓浓爱意的询问。
林东点点头：“嗯，很好。”
“很好？那就好。”杜娥说完，一下子又安静了下来。
林东感觉有些别扭，或者说是不自在吧。如果是别人，他或许不会这样，但现在凭空出现了一个母亲，他根本没有任何经验，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
热情，激动？
林东的心里确实有这样的情绪，可他还做不到一下子带入为人子女的身份，虽然他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自己的母亲，但这毕竟算是他记忆中第一次见面？
撒娇，诉苦？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见到母亲，甚至没有想过如果见到母亲应该会是怎么样。
显然杜娥也察觉到了林东的这种情绪，这让她更加失落，更加自责，但却也更加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就如同林东第一次体会到当人儿子的感觉一样，作为母亲，杜娥也不称职，甚至没有经验。虽然小的时候是自己照顾他，但毕竟他长大了，自己生活了这么多年，有了自己的性格，思维。
“对不起。”除了道歉，杜娥真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歉意。看着林东，杜娥的眼神充满了自责。“本来，你应该有一个很好的家庭，很美好的童年。是我，是我没有尽到母亲的责任，你……你能原谅我，接受我吗？”
她突然有些害怕，害怕自己终于见到了儿子，但儿子却不肯接受自己。
“我跟你说说我这么多年是怎么过的吧？我觉得，我的童年一样很快乐。”林东顿了顿，笑了笑，轻声说道。
……
第二次了，第二次写着写着哭了的时候。第一次是写叶眉跟周婷，虽然，我的文字未必能够描述出来那种意境，但不可否认，它让我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