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这些珍贵的影像资料都是由他亲自出演,站在旁观者的视角偶尔回放,对他来说也别有一番趣味。
画面中的女子歇斯底里的喊叫着他的名字,这让南里河很是得意。
他还记得这个叫做燕燕的少妇,据说已经生过两个孩子,虽然身材稍显些许臃肿,但人=妻属性却也给了他一种别样的刺激感。
南里河的右手在身下有节奏的套弄着,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
此刻足以让任何正常男人欲=火沸腾的画面,在他眼中却如同电视插播广告般毫无吸引力,命根如同一条死蛇般垂头丧气的耸拉着,毫无抬头的迹象。
非但如此,他的胃里开始翻江倒海,剧烈的恶心的感觉不断冲顶着他的嗓子眼,仿若有人将一坨屎强塞进了他的嘴里里似的。
哇——!
南里河终究还是吐了……或者用“喷了”更为恰当。
难闻的呕吐物顺着键盘缝隙流下来,滴淌在地板上,散发着刺鼻的酸臭味道。
南里河近乎逃一般的冲近卫生间,对着水龙头反复漱口,泪涕齐流。
该死的!
在那丢失的十分钟里,李蒙南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
南里河心中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抓起手机飞快的拨打了一个电话。
“喂,老公,想我了?人家现在在被窝里呢,我跟你说……”
南里河哪有心思听这些,状若疯癫的对着电话吼叫道:“别TM废话!马上以最快速度给老子滚过来!”
那女子还未见过南里河发这么大的火,也是吓得不轻,再也没敢发腻,连连称是后挂断电话。
仅仅用了不到十五分钟,那名年轻女子便气喘吁吁的出现在南里河面前。
为了赶时间她甚至连身上的睡衣都没换,被初冬冷冽的夜风冻得嘴唇发青,全身不住颤抖。
“老公,你怎么了?这么急叫……唔?!”
年轻女子话还没说完,便被南里河抓住头发强行按跪在地上,粗暴的捏开那轻薄的红唇。
措不及防之下,女子被口中异物顶得几欲作呕。
果然不出南里河所料,那股翻江倒海的恶心感觉再次如附骨之蛆般找上了他。
“停……哇——!”
甚至还来不及推开跪在面前用心为他服务的女子,南里河便再次大口的呕吐起来。
如同浆糊般带着黏液的酸臭呕吐物当头泼下,跪在地上的女子顿时怔住了,数秒后仿若被人当街泼了硫酸般发出一声高亢刺耳的尖叫,抓起脚边的LV手提包,跌跌撞撞的哭嚎着逃出门去。
南里河趴在马桶边又吐了一阵,直到胃里实在没什么可吐,才翻身倚着浴缸的边缘坐在瓷砖地面上,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上的吸顶灯,整个人都虚脱了。
不知过了多久,南里河颤颤巍巍的掏出手机,拨打了一组号码。
那是李蒙南的手机号,他在调查李蒙南身份时查到的,他曾以为这辈子都不会用到。
“南里河警官,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哦,应该是闻声才对。”
电话接通,对面传来李蒙南那标志性的有些慵懒有些贱的声音。
“别玩虚的,你早就知道我会给你打这个电话对不对?”南里河愤怒道。
李蒙南轻声一笑,坦然承认道:“可以这么说,不过你的这个电话比我预想的时间要早一些。”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那丢失的十分钟到底是怎么回事?”
“哎?南警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