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男孩,手上举着半人高大的铁锤子,正在猛烈地击打着正中放置于一十米方圆的九天寒铁之上的一个铁锭,男孩坚毅的脸上露出与年龄丝毫不相符的笑容,而手中的几千斤重的大锤好似一根稻草一样在手中跳动,狠狠地击打在了铁锭之上后,半尺高的四方铁锭瞬间被砸扁成一个铁片了,而站在少年的身边的中年男子,丝毫不惧铁锭刚被砸扁后的热量一般,随手拿起贴片,竟然用手飞快地转动捏了几下,薄薄的贴片瞬间又恢复了原样,被中年人飞快地扔到铁案之上。
中年人动了动嘴皮子,眼神中包含这样一阵严厉地说道:“用力不够,用七分收三分,你这力度大有问題,记住左偏时,身体重心跟着铁锤子移动,……”
少年的脸上慢慢地流出了一丝冷汗,刚才举起锤子敲打铁锭时都纹丝不动神色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了一丝惧怕,少年不由地唯唯诺诺地道:“师父,蚩尤知错了,师父您就别说了,”不由自主地抹去脸上的如同雨下汗水,蚩尤正待再次举起大锤,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年约中年的耕夫打扮的人进入院落之中。
“乌把师父,你辛苦了,这样,今天天色已经很晚了,就请师父和小儿用些饭食吧,今天我打了两只野牛,准备了些好酒,师父今天与我痛饮几杯,”中年男子见到少年的样子,眼中浮现出一丝欣慰,但看到少年的刚落疤的虎口,似乎又一次崩裂了,鲜血慢慢地流下的样子,脸上多了一阵痛惜,随即开口说道。
中年男子乌把随着耕夫的眼神,看到了蚩尤手上的血迹,随即心软似的终于开口道:“好吧,今天就到这里,明天我们继续,”
中年男子的话音刚落下,从耕夫身后急匆匆地冲出了一个中年妇女,脸上包含着焦急的神情,一把就抓起少年蚩尤的手,看着这流血不止的虎口,妇女眼睛顿时红肿了起來,随即咬牙将已经到眼角的泪水缩回去,放下了少年的手,随即双手拉起衣裙,将低下的一片布使劲一扯,一个棉布条被撕了下來,妇女急忙用布条将少年的手缠了几层后,扎紧扎牢。
“师父,请过來这边用些饭食,”等到先生乌把和耕夫眼睛看着妇女将蚩尤的手包扎好,妇女才会意过來,脸上丝毫沒有任何赧然的表情,随即开口随和地说道。
“族长,族长……”一阵急促的声音将蚩尤从回忆中拉了回來,蚩尤随即摆正了姿势,等着汇报似的,众长老见到蚩尤的表现,轰然大笑起來,蚩尤这才想起什么似的,腾地脸上红了起來,众长老见状,笑声更大了,蚩尤也跟着咧着嘴笑了起來。
新任族长到位,九黎族更是欢快,当晚上举行了盛大的欢庆仪式,而蚩尤当晚被灌得酩酊大醉,神志不清地就回到了屋子。
等到第二天醒來的时候,见到一个裸身的姑娘躺在自己怀中,姑娘的身体底下眼见有一丝红色,蚩尤不禁脸色再次红了起來,不过看到姑娘眼角未干的泪水以及身体之上被自己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蚩尤不禁有些怜惜地抚摸着。
这位漂亮的姑娘,年约十六,满脸青涩的模样的,但眼见就是一个美人胚子,随着蚩尤的抚摸着,姑娘的双眼皮好似跳动了几下,随即好似要清醒过來似的,蚩尤急忙停住了手上的动作,但是早上的火气好似很大,蚩尤再一次被激起了欲望。
身下的姑娘立即感觉到了不对劲,睁开了眼睛,有些迷茫地看了这位年轻的族长一眼,随即伸出手往身下抓了一下,好似被烫到似的马上送了手,随即脸上的红云布满了脸,而被这姑娘一爪,蚩尤也控制不住了欲望,随即翻身猛地扑了上去。
推开了门,蚩尤赤果着上身走出了屋子,感受着清晨空气的一片清新,蚩尤不由深深地吸了口气,顿时随着鼻孔的吸动,无数的灵气螺旋着纷纷顺着吸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