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俱伤？”常源捻起袖子，抓着紫砂壶，给成道南倒了满满的一杯茶。
“师弟倒是信息灵通。”成道南抓起杯子，手很稳，虽然有些意外，但是没有表现出来。“不是我灵通，而是有人告诉我的。”常源轻轻一笑，十分随意的说道。
“哦。”成道南将茶一饮而尽，也十分随意的回答道，似乎一点都不意外。
……
场面有些冷住了，一阵落叶飘过，常源好像听到了乌鸦啊啊飞过的声音。
“你就不想知道是谁么？”常源脸上重新恢复了笑容，给成道南空了的杯子里注满了茶水。
“不想。”成道南十分平淡的回答，面无表情，继续喝着茶水。
“咳咳……”常源的手一抖，差点没有把茶水给洒出来，竟然不按常理出牌。
“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说，不要拐弯抹角的。”成道南不满的看了常源一眼，从看到第一眼的时候，这个常源就在他的面前罗里吧嗦的，还想营造一种神秘感，脑子坏掉了吧，自己怎么可能被他掌控住节奏。
“如果我偏偏想要让你知道呢？”常源没有办法了，只能用出这近乎无赖的法子，既然你不想知道，那我就偏偏让你知道。
“随便。”成道南缓缓的吐出了两个字，爱说不说，搞的我很在乎你的想法似得。
常源的额头上面的青筋爆了几下，这天简直没有办法聊下去了。他花了一息的时间调整了一下，然后拍拍手，对着边上喊了一句，“出来吧。”
一个黑色的人影，缓缓的显化出来。面容苍白而俊秀，一身修长而华贵的黑色长袍，竟然是那厉无邪。
“这就是跟师兄您打的两败俱伤的厉无邪，我已经替您报仇，把他炼化成我的一具分身了。”常源的嘴角一翘，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意思很明显，跟你打的不相上下的人，我却能够轻松解决，你跟我比，还差得远呢。
“他的身上，有严重的钝物砸中的创伤，体内精气损耗严重，根据分析，应该是重伤未复，然后被你捡了个便宜。”成道南的眼神如电，武道真意在识海之中旋转，虽然厉无邪的表面没有任何异常，但是内里实际上已经是千疮百孔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