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的秘书室。初试、复试都过了,就是被申镱博那一关挡住了。理由是,申镱博的秘书室不仅只看文凭,更要用有实践经验、有一定成绩的人。
虽然感觉是被为难了,院倾夏竟然一点情绪都没有,连最基本的财务室都因为编制已满进不了时,她毅然接受了大厅前台的小差事。
申镱博断定她在前台站不了一星期,可是她在前台站了一年。接下来的提升、调职,都按公司章程来,申镱博不再有针对性的干涉。至到半年前,院倾夏出现在提名副总的名单里时,申镱博才又关注了一下为什么院倾夏会爬这么快。文件调来一看,也不算是老一辈人做弊,院倾夏确实有能力胜任;她在的岗位不仅本职工作干得好,还有创新;她几乎每半年就升职一级。
就是申镱博没想到的,升为副总之后的院倾夏在这半年里没有对工作再创新,而是对申镱博发动了几近疯狂的情感攻势。申镱博身边那些大大小小、或远或近的桃花都被她无形中收拾干净。
得到了彻底的清静,申镱博觉得真不错;所以除了给院倾夏立了几条规矩之外,就听之任之了。
院倾夏就当仁不让的在很多人眼里成了申镱博门当户对、金童配玉、女的绯闻女友。
为了配合绯闻,申镱博一般在周末会应约院倾夏的约。今天早上,院倾夏给申镱博打电话,其实是要约他。只是申镱博现在无人提醒时,根本就反应不过来又到周末了。院倾夏的本事真比常人强,不管她在工作上多强焊、跋扈,在申镱博面前,就算被误解她也不顶嘴、不解释;但是千万不要以为她放弃了,她会在申镱博情绪好一些的时候,再来一次。
这不,还不到中午,院倾夏的电话又来了。
这次她选择的时间刚好,穿着家居服的申镱博正大步走在跑步机上。
申镱博很快接通电话:“喂。”
“出去吃个午饭吧。”院倾夏声音甜美,话意直入主题。
“我开得有A城最好的饭店,没兴趣吃别家。”
“就当是陪我出去散散心吧,都闷一周了。”说到这时,院倾夏话里突然好委屈似的:“表面上我是来加班的,其实我是来等你的——都等你一上午了。”
“你在办公室呀!”申镱博轻叹了一口气:“好吧,想去哪,随你选。”
“随我选。那我选你的私秘空间!”院倾夏的话里透着任性,可是得不到申镱博的回答时,她“哈哈”一笑,然后话锋一转:“当然,明知道你不会答应的事,我是不会选的。我要选一个最普通的地方,像普通的小伙伴们一样,吃个街边小吃、看场电影、谈个恋爱。选好了,就A城步行街。”
“A城步行街?”申镱博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A城步行街就在博缘城大楼的北侧广场对面,从博缘城走过去就行了,连车都不用开;这跟以前院倾夏的风格落差太大。
“是呀。我这就下楼,在一楼大厅等你。”院倾夏说完就挂了电话,不给申镱博改变主意的机会。
约在A城步行街,这让申镱博有些为难,他都一时想不起如何穿衣,这几年他出门都是正装,休闲装都没有添置过。至于一身运动服、周末休闲好像都是上辈子的装扮。总不能为了次约会,现去买衣服吧,还是一切随意吧。
申镱博的随意就是西装、衬衣、领带的出门了。
于是,A城步行街上就出现了一对不太协调的情侣——男的西装革履,女的嬉皮士似的、到处是洞洞的牛仔装。当然,也有明显的情侣特征的——两人都是超大的遮阳眼镜。
院倾夏就真的在路边小卖部买了串串烧、章鱼丸之类的吃。因为早知道要来步行街,申镱博庆幸的是自己出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