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揣测的极为独到,没有留给儒生任何辨别之言,朗声而出,继续摧残梁国将士不多的士气。
“花和尚,休得狂言,谁输谁赢,为时尚早。”中年儒生望着得意洋洋的肥胖和尚,眼角之中闪过一丝意外,不过其毫不示弱,立刻反唇相讥道。
“榜眼公,你是不是成天埋在故纸堆里,脑袋秀逗了,如此情景,老衲实在不知您从何而来的自信。”
花和尚虽然言中不信,但一双乌黑的小眼睛滴溜溜乱转,显然对中年儒生忌惮之极,查看未知的隐患。
不过其环视一圈四周,发现不管从战阵的任何一处,荆国全部占据上风。梁国主力队伍末位,荆国十万左右精兵良将正在直插其肋骨之处,直捣黄龙,虽然古温等十万军团竭力堵截,但看起情景,已经明显难以改变战局。
交战的主力,自己的脚下,梁国主战军团士气已失,被惊天一刀劈砍的战阵残缺,露出一道百米宽的窟窿,足够荆国军士冲杀。
虽然薛承宣投奔的败军,挡在冲杀的道路上,但看其三四万军阵奔跑的速度,用不了多久,就能为主力腾出一条道路。
而梁国的左翼和荆国的右翼,从头至尾,一直处在对峙的状态,不分伯仲,完全没有任何隐忧。
看到此处,花和尚心中安定,脸现喜色,洋洋自得道:“榜眼公,老衲想要请教,你的底气到底从何处而来?”
中年儒生闻听此言,突然面色露出灿烂笑容,伸出右手向花和尚脚下指去。
“不好!”
花和尚顺着中年儒生的手指,猛然向脚下看去,只是扫射一眼,其眼中不由一缩,神情大变,两个肥胖的大手,如花蝴蝶一般灵巧,与其身形极不相称,想在第一时间发动攻击。
不过就在此时,一股焕发生机一般的青色光芒,猛然向其胸前袭来,还没有靠近,整个空气都散发出层层叠叠的波浪,好似空间都坍塌一般。
花和尚脸色大变,猛然停下手中的动作,脚尖向虚空一点,整个肥胖的身影转眼消失在原地。
“花和尚,你的对手是我,咱们还是到远处切磋切磋吧!”中年儒生朗声而回,语气之中带着无尽的嘲弄之色,将刚才花和尚的揶揄之词原封不动的还了回来。
不过,就在其话音落下之时,突然,脚下的空气中传来一股直冲云霄的血腥煞气,但见一片片血雾,好似突然从地面升起,将整个荆国主力战阵的眼前千米之处,好似蒙上了一层层血雾一般。
血雾飘荡在空中,好像组成了一堵宽逾千米的血墙,层层叠叠,布满了两军战阵的空隙之处。
无数将士眼带惊讶神色,向血雾之中仔细望去,但见整个荆国主力战阵的前锋,好似突然之间被人施了法术,全部倒在血泊之中,仅仅只有稀稀拉拉的几十个身影还残存其中。
而引导此场惨剧之人,正是先前逃命而去的薛承宣所领残部,不过此时众人望去,赫然发现,其中夹杂着无数法力高强之辈,古裂天、温德庸等梁国凝神境顶级战将,竟然全部隐藏其中。
一些炼神境骨干弟子,更是足有千人之数,正是他们如此多人的突然偷袭,竟然一举建功,将荆国主战之兵消灭三四万人,顿时将荆国的士气杀的降到冰点。
扈承业看着眼前的惨状,紧咬牙关,猛然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个台球大小的水晶球,然后毫不客气的愤怒拍碎,抬头紧紧盯瞧着正在逃奔的薛承宣,不过让其神情一变的是,薛承宣只是在空中一个踉跄,再次稳定心神向东方逃去。
不过薛承宣好像感知到了,扈承业的仇恨目光一般,霍然回头冲着扈承业发出微微一笑,好像带着轻蔑和一点点挑衅,飘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