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棺挺正常的,他们不认识圣书族人,得来的信息全是间接搜集的,而子劫是从圣书族人口中得知这个名字,虽然叫法不同,但却是同一个东西。
尽管我相信吴枫不会在这件事上说谎,可我也相信子劫他没有骗我,他渴望借助圣书的力量重新变回活人,因此他的话是可信的。
吴枫看出我们去意已决,便笑了笑,扫去之前的忧虑,说:“管它是福是祸,先找到再说。”
我看向他和三胖,保证道:“我会以保障你们的生命安全为前提的。”
无论这场争斗的起因是人类对力量的渴望,还是圣书族内部的分裂,我们都已经被卷入其中,可以拼尽全力,却不能没有底线,保障盟友的生命安全,就是我的底线之一。
吴枫眼神闪了闪,憋出几个字:“你变了。”
我耸耸肩,对他的评价表示赞同,和当初在祭坛里相比,我的变化挺大,那时候我无依无靠,对身边的人一无所知,时刻处于恐惧中,脑子里只有逃命,还差点被他害死。
现在好歹有点本事,不至于在危及关头两眼一抹黑,但这远远不够,我必须更加强大才行。
林敏和赵氏兄弟已经出发前往新的目的地,我们的休整时间只好取消,晚上大家围在一起吃了顿饭,然后便各自投入到自己的事情中去了。
我要料理的事,还堆在保全室那边,三九本想陪我去,我没让,他的事情够多的,有傀儡术控制着,我这边出不了啥大事。
那八人中的头目,被单独关在一间屋子里,窗外有铁栏,倒不是故意弄成这样,主要是为防盗,结果刚好做了现成的监/狱。
我进去的时候,他是醒着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不吵不闹怪安静的。他站在地中央,见我进去,眼睛瞪得老大,有些意外和恐惧。
从他的表情判断,他应该认识我,我不是警/察,没有审犯人的经验,又担心和他看出我并非以前那个狠辣的尸姐,不知该摆什么表现的结果就是面无表情。
其实我本意也不是来找他聊天的,而是想试试傀儡术能否再升一级,从控制人的行动,升级为控制人的思想。
不待我念咒,这人却先开口了:“尸姐,饶命!”
我酝酿着情绪差点因这句话岔了气,他哪只眼睛看到我要杀他了?
他不提饶命还好,一提这个,我倒想起他在电话里,嚣张地要我的命时,那拽得二五八万的口气。
我故意扯出一抹阴恻恻地微笑,伸出食指在半空中对着他的脑袋虚划了一下,仿佛是要将他的头从中间劈开。
他立刻哭丧着脸嚎道:“别、别、别,尸姐饶命、饶命,我是受人指使,不是我要您的命,您冤有头债有主,放我一条生路吧!”
我听着这台词如此恶俗,斜了他一眼,生生忍住翻白眼毁形象的冲动,他们这么容易被揍趴下,肯定是生物链底层的小鱼小虾,这一点我相信。
我收回手指,语气平和地问:“那我该找谁讨债?”
他眼里有真实的畏惧,但不是对我,因为他说:“我、我不能说,您别逼我!”
我放缓了语调,叹了口气:“有什么不能说的,赵家发了悬赏,谁来杀我,我都不稀奇。”
接着我用温和地语气问道:“你叫什么?”
他吓得一个激灵,可手脚动不了,瑟瑟回答:“李山川。”
我点点头,语气又放柔了几分:“山川,你说我放你回去,捅你老板一刀,怎么样?”
李山川的脸色立刻刹白如纸,可见他对这位幕后老板的恐惧已深入骨髓,他抖着嘴唇道:“尸姐…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