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说‘快天亮了。该走了’”濡濡回忆着昨晚的话。然后她在出门的时候。此刻天色渐亮。这可不好了。一身夜行衣。本身在夜色幽深时分是最好的保护色。但是到了黎明时分。一下子变成了扎眼的目标。
哗啦啦。无数的岗哨角落。一下子便涌出十几个护卫。濡濡也很干脆。正想着大开杀戒呢。抽出匕首便干起架來。
“你当时不会是沒有蒙面吧。我的姑奶奶!”郭暖看着只穿着夜行衣。却惟独沒有面罩的濡濡。大惊失色问道。
话说。濡濡做事。除了杀人干脆利索。其他事物从來都是马大哈。在夜里只穿夜行衣却不戴黑纱的事情她确实是做过的。暴露目标。到了角斗场这样的公众场合。濡濡一上场岂不是被皇宫的人认出來。那就糟糕了。
“沒呢。你以为我是这样傻啊。”
濡濡撇撇嘴。她当时确实是戴了黑纱面罩。本來白天从庄园出发时。她准备去奴隶市场做任务。包袱里确实只带了一件夜行衣。惟独沒有面纱。不过到了黑市场。那些雇主都嫌这个丫头年纪太小。而且要的雇佣价额也是在是离谱。所以她一天也沒有接到杀人任务。
幸好是到李祀房间闲聊时。濡濡跃跃欲试要夜闯行宫。李祀深谙濡濡大小姐马大哈的脾气。所以当她临走时。特意送了一条面纱:“濡濡。做贼不忘了遮面。”
“忘了说了。你情人今天中午要來。”濡濡跟郭暖闲扯了一大堆。她一拍脑袋吐出一句。
“啊。她说很希望看看你。”濡濡脸色随即一沉:“虽然朵玛姐姐性格很对我胃口。但是你可别做李祀那个负心汉。到处伤人。这是我姐姐教我的。叫什么爱情來着。”
拍拍郭暖的肩膀。濡濡错过郭暖的身子。装成老大人的口气道;“兄弟。大姐头可不能惹生气额。你就看着办吧。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