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勇士,加油,加油,…..”全城人的眼睛都聚焦在了郭暖的身上,人们纷纷朝座位上站起,人潮涌动,翻涌起伏,齐齐的口号激荡着巨型广场,回音显得雄厚苍茫,动人心魄。
正在这时,背后悄悄靠近的大食巨斧战士使出一劲力猛如虎的拔山倒海大力撩劈斧,一斧头砍中狮子的腹部,摧枯拉朽地撕裂一大片肚皮,哗啦啦流出几节肠子,狮子踉踉跄跄地企图从地上站起,大食战士毫不怜悯地又凌空闪身斩腰,击中狮子的脊椎骨,咔嚓,利刃剖开一扇排骨,大量鲜血喷涌而出,死得不能再死了。
“哦,,,”见证着又一头狮子倒下,处于高潮的观众们又把兴奋的心放下。
强忍着恶心的屠宰,浸染着大量被溅射狮血衣服,郭暖也顾不得身上的腥臭,半躺在地上的他几近脱力,伸手搭向大食同伴摊开的手掌被拉了起來,不容丝毫耽搁,两人在观众狂热鼓掌声中随即跑向对面三同伴的地点援助。
话说狮子被残忍地杀死,一直在现代接受文明教育的郭暖,从小耳濡目染着保护珍惜野生动物云云的观念,如今自己参与了屠杀狮子的活动,他也为那些被有些罪恶贵族人类利用玩乐的野兽们感到同情,可是沒办法,况且人类的同类都被放到斗兽场上供那些所谓的高等人士提供表演,为了自己的小命,郭暖这个文明人也只能野兽一回了。
几个纵身跳跃奔跑,郭暖和大食人很快便接近了三个同伴。
如今三个同伴的情况不太妙,首先是先前那个最先胸口受伤的天竺人,如今伤势严重,在土包上处于俩个同伴的背后掩护,可惜派不上用场。
至于另一个鱼叉网的天竺战士,显得有些吃力,他不断旋转费甩着渔网,一把三戟鱼叉面对头狮的巨獠和钢爪,他的武器好比是一个烧火棍,每当狮子企图攻上土包时,他使劲用长长的鱼叉往狮子眼睛方向捅呀捅,狮子摇晃着脑袋避开要害,简直就是给它挠痒痒。
至于另一个大砍刀和腰间别着一个哨子棍的胡须男,这个生活在东亚南部丛林的南诏人,习惯生活与亚热带野兽遍布的丛林里,所以他有着比其他区域的人更丰富的狩猎知识。
南诏胡须男倒是不慌不忙,一把大砍刀在土包上耍地闪闪发亮,澄亮的刀身在太阳的照耀放射下,好比一面镜子,异常好看,飞速舞动耍弄的璀璨刀身差点亮瞎那头母狮的眼睛。
一撩,一扎,一抹,再使出一招拖字刀法,滔滔不绝恍如黄河水,游龙蛇飞,话说这个胡须男可是一个刀客和光棍,胡须男的南诏国位于越南和云南,广西一带,所以按理说來,在现代,胡须男和郭暖都是中国南方的老乡,两人都会说客家话,不过一个是粤西版本,一个是广西版本,马马虎虎能交流了。
胡须男曾与郭暖在扁鼻子庄园的校场练武切磋过,胡须男说他曾经远赴福建南少林寺学过刀法,还在峨眉山练过峨眉刺,这跟棍法可以通用。
所以,胡须男那变化万千的精彩刀法看的观众们连连惊叹,“殴打,,,”阴阳怪叫了一声长调,胡须男一刀斜劈,扎截转环,再转身拉刀,害的母狮子惊恐万分,连连咆哮着。
嗖,母狮的一截胡须被惊险地剃光了,然后两个爪子又被修剪了一截,一刀飘过,刀面精巧地飞射过天空太阳光芒,亮刺得让母狮立马眯了一下眼睛。
“殴打,,,”又怪叫了一声,胡须男在右手熟练耍弄大刀之际,左手瞬间又从裤腰带抽出改制的短柄哨子棍,一个叼刀转进,來个鹞子侧翻滚,悬空翻滚的身子连带着左手的棍棒划过一道弧线砸在母狮的头盖骨上。
话说至善角斗士场上有规定,入场观看比赛的观众必须大于十五岁年龄否则不能进场子观看,血腥与暴力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