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了自己的政策有何出错,每次想起此事造成百姓祸患,兄都自责不已,”
第五琦絮絮叨叨道出了当年憾事,如今面对郭暖正好有了倾诉讨教的对象。
话说郭暖在朝中议政时偶尔会爆出现代经济学理论的惊人之语,这些观点令在户部运作经济管理的有识之士为之侧目惊叹,至于兼任户部侍郎的第五琦也是其中之一。
“嗯,这是通货膨胀所致,”
郭暖道出了一个新颖的现代经济学名词,这让第五琦一头雾水,有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愿郭大人详解,”第五琦示意郭暖继续。
郭暖使用通俗的话语尽量给第五琦解释清楚:“举例说,铜钱铸造刻明是十钱,但铸造这枚铜币的含铜量却少于十钱重量,这摆明是偷工减料了,铜钱也就变得不足额了,那么价值也就贬值了,以前一枚足额的铜币便要用掺杂贱金属不足额的铜币两枚或者更多枚等价换取,自然物价就上涨了,”
郭暖磕磕绊绊地用通俗的言语解释着,第五琦不愧为在古代封建经济领域里有相当造诣的学者,老第用手指叩击着石桌面琢磨了一阵后,他顿时忽然大悟,重重点了点头。
郭暖点头接着道:“钱币贬值了,物价飞涨,这便是通货膨胀,不过究其直接缘由,都是由于战后国家财政困窘导致了户部财政赤字,铸造不足额铜币虽说节约了铜量來舒缓国家国库的用度紧张,但物价不断上涨,百姓家中的财货变得越來越不值钱,这相当于是变相地剥夺了百姓的财产,长期以往,无疑不利与国计民生呐,”
“哦,郭兄弟高见,此一番话令老哥茅塞顿开,今后必当要向皇上进言道明通货膨胀的危害才是,”
第五琦佩服得抚掌大声称是,经过郭暖在经济学上的点醒,他猛然意识到了此中的巨大危害,脸色瞬间变得无比凝重。
关于财赋的沉重话題暂告一段落,第五琦引郭暖为知己,有了共同话題,他兴致勃勃把话題扯到了诗句上。
“呃,请我什么诗句赏析,不不,第老兄太高抬我了,郭暖才疏学浅,哪能品析您的大作啊,”
当第五琦兴冲冲从厢房里拿出自己装裱好的书画诗词给郭暖时,郭暖脸色霎时间变得异常苦逼,自己肚子里的墨水有多少,郭暖清楚的很,在朝中以善于理财和工诗著称的第五琦亲自向郭暖谦虚讨教了,郭暖暗暗叫苦,这下可要露馅了。
“呵呵,莫非老哥的诗作不能入你耳,闻名长安诗坛的新秀郭半首,”当第五琦笑吟吟把华贵装裱好的诗作摆在郭暖跟前时,郭暖讪笑着连称不敢不敢。
“呃,那个嘛,第哥哥您作的《送丘郎中》那个...”郭暖挠头看着装裱诗词迟疑发愣。
“怎样,”看着眼神灼灼发亮的第五琦,郭暖实在找不到拒绝不品论的借口。
“郭才人尽管开口评价,鄙人粗陋之作,平时不敢拿出让众人观摩指教,私下暗想难登大雅之堂,如今遇到诗中高手郭兄弟,不堪指教,愿闻高见,”
第五琦再次包含期待目光对郭暖进一步套问。
“哦,嘎嘎,那个‘阴天闻断雁,夜浦送归人’实在写得深情异常”郭暖绕弯弯瞎扯道。
“怎样深情,”
“五琦兄以前可有重症疾病吧,”
郭暖从石凳起身,他退后两步上下扫视一番第五琦如今虽神采奕奕,但气色还沉淀阴愠病态之色,郭暖有些笃定,这老哥似是确得过重病的人。
“哦,此话怎说,老哥确实以前得过一场重病,命垂一线,幸亏一个江湖药师用祖传秘方无私治愈,每每想到此位宅心仁厚之医者,颇为感激,如今与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