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说得这般价值连城,这不明显是睁着眼说瞎话么?看来是要蒙头打闷棍啊。嘴上却是哆哆嗦嗦的道:“那 那师 师兄您想要多少……”
流沙却是听之大怒,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将其提了起来,冷声道:“什么叫我要多少?我流沙是那种人么?!我要那个人!要的是那个人!!”
砰然一声。说完,他一把将之扔在对面的树干上,然后忽然低头掰了掰手指,又低头看了看地上散落四周的钱,道:“这样吧,我那宫殿虽然是金玉打造,但看在都是师兄弟的份上我就吃点亏,你们再付我这里十倍的钱此事就算了了。”
“十倍?!”两人差点跳了起来,浑身一阵颤抖。
“怎么?不愿意?好吧。”流沙伸手入怀将又一个球状物拿了出来,道:“那就不要怪做师兄的心狠了。”
见状,两人哪还敢多说,头几乎是点到了胸膛。流沙的手段与之在机关术上的造诣都是出了名的,一个弄不好,说不定还真的会将这球状物塞进自己的嘴中,“愿意愿意,我们感谢师兄的宽宏大量都还来不及,又怎会不愿意。”
“这就对了嘛。”流沙嘴角带笑的不知从何处拿出了笔纸,扔到两人身前道:“不过口说无凭,立个字据为证。”
“还要立字据?!”两人一听,额头不由得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这要是被师尊知道了该如何是好?岂不是会将自己打成半死?
“怎么的?是在犹豫么?”流沙蹲下身,作势就要将笔纸拿回,说道:“看来你们与那纵火之人是同谋啊,要不然怎么在他来时不阻拦,走时也看不见呢。”
“不犹豫不犹豫。”两人抓起地上的笔和纸就开始立据,心中却已经将流沙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太无耻了,那人来时明明是他自己带上山的,现在居然说是自己没有阻拦?这完全就是**裸的污蔑!
字据落成,流沙一把抽过纸张,看了看其上的密麻字迹,笑着收入了怀中,道:“这样就好了,你们放心吧,作为师兄我是不会把你们擅离职守,让没有腰牌的生人进入火雀宗的事情说出去的。”
“谢谢师兄,谢谢师兄。”两人眼角挂满了泪水,却不是因为感动,而是气极所致。
“哦对了。”刚准备转身离开,流沙又回过头道:“眼下的事情要是有第三人知道,你们应该清楚后果的吧?”
两人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连连点头应是,“清楚清楚,师兄放心,我们绝对不会说半个字!”
“嗯,这样我就放心了。”流沙这才满意的离开。
出得林外,白方见左右无人,拂了拂身上沾染的落叶,说道:“二师弟,向来师兄都觉得你无耻,但实在是未曾想竟是无耻到了这等地步。”
流沙英俊的脸上露出一片得意之色,双手枕于脑后道:“这叫无耻么?师弟我这是尽用聪明才智让他们闭嘴,从小的说这是在保护小师弟,从大的说这可是在挽救惊符门于危难之中。”
“果然够无耻。”白方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一直以为二师弟在机关术之上有着非比寻常的造诣,现在看来,极度无耻也是他的另一项天赋啊。
回到惊符门,阮飞雪一见两人走进院门便迎上问道:“怎么样?”
白方点了点,说道:“已经办妥,接下来只要在比试的时候将长风引开就可以了。”
“这恐怕有些难办。”流沙说道:“这几年来每一届新进弟子的比试都是长风在主持,想要将他引走,要是没有一个绝佳的办法怕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可能么?”白方神秘的一笑,说道:“那么二师弟你以为之前在启灵之地的时候我是怎么将他从废城中引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