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断肢开始质疑,说道:“如果双方都是公主的人,那么下手恐怕不会这般残忍吧?顶多不过是直接杀死,怎么会砍了头又砍手脚?”
有人质疑就有人反驳,尤其是在此时的局面下,人群中必定有着不属于这里的人,只听一人道:“怎么不会这般残忍?公主起先杀了平民,后又派人来杀那些杀平民的人,可惜事情败露,所以如今当然要做得这般残忍,若不然谁会相信她?”他看着那人道:“正因为杀得这般残忍,所以你才开始质疑,才会有此一问!”
之前冷哼出声,说道:“她乃是公主,以她的能力肯定有很多方法让我们相信她从始至终都没有杀过平民,又何必选用此种方法?难不成皇族的士兵太多?要以此手段消耗一些?!”
随后反驳之人亦是冷哼,看着他道:“你激动什么?难不成你就是公主的人?!”
那人满脸怒气,一步便是跨上了前,说道:“那你又是什么人?难道是钧家的人?!”
两人皆是怒目而视,眼看就要如楼中交战的双方般大打出手,却忽见一人抬头看向远处的某处房顶道:“快看,那些是什么人?”不等待众人将视线落向他手指说之指出,他又道:“看他们的穿着,似乎与在皇宫外那间酒楼前擒获了三个凶手的钧家人一模一样。”
话音落下,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远处屋顶那一群人影的身上,然后有人皱眉问道:“是听说前几日在皇宫外不远的一间酒楼中发生了杀人之事,也听说那逃跑的杀人之人被几名提刀的人给擒了下来,但并没听说那提刀之人的衣着如何,你怎么知道远处那屋顶上的人就是钧家的人?”
那人道:“当时我就在那里,当然看见了那几个钧家人的衣着。”
有人问道:“那你怎么从来了这城边?”
那人看了说话之人一眼,说道:“就眼下而言,越是靠近皇宫的地方就越不安全,我当然要远离那随时都有可能会血流成河的地方,若不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丢了性命。”说罢,他继续看向远处的屋顶,看向那一群站在屋脊上望着酒楼的人影,说道:“钧家的人出现为何会此时出现在这里?是来杀那些杀了掌柜和伙计的人,还是来杀那些兵卫?”
有人道:“酒楼里的人都是公主的人,杀哪一方不都一样?!”
又有人道:“你凭什么肯定都是公主的人?莫非你如此说是想让公主在民众心中失去威望?从而让皇族在所有人心中失去威望?”说话之人的声音陡然变得冰冷凌厉,怒而伸手指出道:“说!你身什么人?!是某时暗中势力的人,还是其他帝国混进来的人?!你的居心何在,是否是想让青龙帝国大乱?!”
这一番话很是夸张,若不是此时此景,周围众人必定大笑不止,但那被指之人却是怒不可遏,说道:“那些人是不是公主的人,这些天来众人心中已有了定论,又怎么会因我的话而改变!”他冷然抬手,指着皇宫的方向道:“那一个叫做公主的女人欲要篡位,又何来威望?!而如果被她篡位成功,那么皇族的威望自然也就变得寥寥无几!”
似有人不愿听两人相互怒骂,哼了一声道:“我看你们不是公主的人便是钧家的人。”说罢,他脸上不知为何也有些怒意浮现,说道:“你们打就打吧,为何要殃及我们这些平民?!我们才不管谁要篡位,谁当帝王,我们只想吃口饱饭穿身暖衣,仅此而已!你皇族与钧家相斗,为何偏偏要让我们血流成河?!”
闻言,有人不解,说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做皇族与钧家相斗?”
那人拂袖,以示心中陡然升起的怒火,说道:“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么,公主欲篡位,钧家亦想让这个帝国改名换姓,当让就会打起来!不信你们等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