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什么好货。
“怎么了？”舒苒余光看着尹席烨担忧的神情，小声问道，“画的不太好？”
“不是。”尹席烨没想到舒苒一直都关注着自己，红着脸轻柔地摇摇头。
舒苒将轮廓全部画出之后，就放下笔，侧身看着他的画，不由得露出赞美的神情，构图完美，而且拿捏精准，一看就是练过很多年的。
“你以前学过？画得真好。”舒苒毫不吝啬的赞美道。
“在家里瞎练的。”尹席烨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拿着笔继续上阴影，画了一会儿看着舒苒一直盯着自己，耳根都红了，“你在看什么？”
“我只是想学习一些技巧，你画。”舒苒一直看着他下笔的位置，心里将一些小技巧记录下来。
严森淼抽完烟，缓慢地走进教室，一眼就看见舒苒跟一个不修边幅的丑八怪走得那么近，看着尹席烨的眼神都变得有些暗沉，不动声色地走到尹席烨的身后看着他的画，顿时整个人愣住了，没想到这个男生还有些天赋。
两人正在低声的交流着，他不好过于明显的插嘴，默默地打量了尹席烨的画，然后暗暗地离开。
男人一直在教室里转悠，但他自己知道，无论走到哪个位置，自己的目光总是时不时地在舒苒身上打着转。
第一节课时间很快就到了，下课铃响起时，学生们才从聚精会神的作画中跳脱出来，僵硬地伸伸懒腰，一部分学生离开教室呼吸空气，有些兴趣盎然的还留在原地继续，路过尹席烨身后的几个学生停下脚步，惊讶的看着这个“丑八怪”画出的美丽的作品，一个人停下，就会吸引其他人的驻足，渐渐的一小圈人围在了尹席烨的身后。
也许是因为他太过认真，他根本就没有发现身后站了不少人的，继续认真而专注地画着自己的画。
舒苒看了他一眼，缓慢地站起身离开了教室，走到走廊上，就看见王海亮拿着水桶和扛着拖把上了楼，进了六楼的卫生间，想到他帮王海珊受罚打扫全校教学楼的男厕所，也是挺为难他的。
王海亮站在厕所门外不耐烦地看着进进出出的学生，直到上课铃响起大家都离开后，他才提着水桶进了男厕，一股尿骚味让他不由得皱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