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宣传单应该做好了吧。”
“已经送来了，我已经安排好学生去发了。”方倩赶紧回答道。
“方老师，我突然觉得你特别适合做秘书，什么事情都不用我操心。”舒苒眯着眼睛侧脸望着方倩轻笑道，“有没有兴趣一直帮我？”
这话听起来很随意，实着是在打探。
方倩不知道舒苒为什么会问这句话，她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你可要想清楚了？一旦答应，你将来面对得不是这样单纯的环境。”
单纯？方倩苦涩一笑，梁斌还在学校的时候简直就是度日如年，这里不见得比外面干净多少，自从舒苒当了代理之后，学校风气越来越好，好到她都有些觉得之前是一场噩梦。
不过她知道舒苒说这句话是包含了另外的意思，将来她要面对的环境面对的人比现在以前恶劣一百倍，她可以拒绝，但是舒苒就像罂粟花般吸引着她，她想待在她的身边，想亲眼看见这个女生逐渐成长到达无人能够抵达的位置，这辈子能看见如此绚烂的人生也算没有白活。
“我想清楚了。”方倩重重点点头。
舒苒仰起头看着头上的一片蔚蓝，缓慢地闭上眼，微风轻柔地将她发丝撩起，宛如盛开的睡莲。
她必须要找一个信得过而且聪明的人替她出面做一些事情，她现在的年龄根本不适合去商业圈打拼，方倩是她第一个想到的人选，只是没想到她比自己所想的更加信任自己。
“我毕业以后你也跟着离开吧。”云淡风轻。
“……好。”方倩听见离开初一中居然有些犹豫，这个想法闪得太快让她抓不住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她不是已经决定要跟着舒苒了吗？为什么会有犹豫。
舒苒莞尔一笑，并没有因为她的犹豫而生气，因为她知道原因是什么，不过她不得不吐槽，方老师跟孙老师相互有好感，都两年多了还不捅破这层窗户纸，让她整个局外人看着着急，等有空得给两人加点调料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