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可惜师父多年教导,乘月并没有学到一二精髓,不如哥哥如此心神领会。”许乘月出言讽刺。
程孟没打算和她多做辩解,很多事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解释的清楚。
比如欲成其事,必有牺牲。
比如一将功成,万骨枯朽。
许无闲是师兄自小培养,热血男儿的心态和思虑自然是和许乘月这个娇生惯养的张扬郡主不一样的。
乘月,你若是将来能够理解便是最好,可是若还是不懂,也只能是心存苦楚了。
“你这几日好好呆着,等明日他回来以后见过面,我让人先送你回帝都。”许无闲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妹妹的指控和责怪,因为连他自己都无法彻底释怀。
他留给许乘月的不是清清楚楚的答案和解释,只有一道渐行渐远的清冷无情的背影。
程孟也谈了叹气道:“你不必多问,也不必多管。只当是来这里走了一遭,其他的,便都忘了吧。帝都沈家我们自会有所交代,也会尽力寻找尸身的。”说罢便也离开了。
空荡荡的房间只剩下许乘月一人。
不必多问,不必多管,不用操心,不用介怀。
难道他们的心都可以做到这般冷漠无情?难道她许乘月在他们眼里也是这般不知冷热的无心之人?
是该离开了,早就该离开了,本就不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