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军”迅速占据蒙古,以拒张作霖。
但稍后发生了张作霖与直系军阀对垒,大军不愿出张家口的变故,苏俄更与张作霖秘密接洽,使其答应由苏俄出兵肃清外蒙的白俄。而苏军进入外蒙之后,即迫使其宣布“独立”。
说到这里,刘教授唏嘘道:“历史如此现实,凡事还是以利益为先,国与国人与人无外是如此,关秉德教授一直以来对苏联都颇有微词,看来这也是有原因的。”说着用眼睛偷偷瞄了一下远处的严斌。
我心里突然一震,这是个明显的信号,说明什么?说明这个刘老头跟严斌之间微妙的关系,他们看来也非共同进退的“同事”啊。
之后我一直默不作声,队伍从浅草地慢慢经过,我们的左边是一片很茂密的森林,是那种西伯利亚石松、雪衫、云杉树,树木高大,枝叶茂密。现在我们的海拔高度应该是在2000~2600米,浅草地慢慢变成了草原,和无数的大草甸子。
傍晚时分,我们终于来到了目的地,山脚下,数十个帐篷在迎接我们,很快我们就跟前期来这里的大部队接上了头。
康连长完成了任务跟我们告别,连夜赶回营地,我们都对他们依依不舍,挥手告别后,负责接待的同事给我们安排了住处,在这里我们需要等待几天,因为大件的物资还没到,严斌去跟北京联络,我们各自休息。
第二天,有人给我们领来了一个我们下面行程的向导,他是个喀尔喀蒙古族人,我暗自打量他,一张红紫色的脸膛,小眼睛,笑起来很是憨厚,他有一个很奇怪的名字——沙盖吉日格。
他懂汉话,很快闫一虎就跟这个汉子有说有笑的起来。而且这个蒙古汉子与对当中的其他队员也很快就建立了友谊,他有办法弄来很多奶干酪,马奶酒,还有牛肉粒,这可是现在不多见的好东西啊。
“如果事情不顺利的话,难道要在此处吃牛羊肉了不成?”我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