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行不义必自毙,真应了这句话。”穆文睿默默的说。
柴青耀压低声音,有些神秘的说:“据说杀他的人,留下了一个印章。”
“什么样的印章?”穆文睿闻言觉得里面不简单。
柴青耀想了想说:“好像是个五星印章。”
穆文睿微微思索,五芒星的人做的吗?想着,这事必须通报一下陈德佑。
陈公馆。
陈德佑仰坐在外厅的真皮沙发上,捏了捏有些酸疼的额头,见穆文睿走进来,招呼着:“坐下说。”
穆文睿走过去,坐到一侧的沙发里,将苏河的事告诉他。
陈德佑得知现场有印章时,原本毫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一闪而过的惊讶。
“不可能是我们人做的,一定是有人想嫁祸给五芒星。”陈德佑缓缓起身,在房间里踱了几步。
穆文睿没说什么,看了看正沉默着的陈德佑。
不一会,陈德佑忽然问:“这个苏河,是以前跟在邢天身边的?”
穆文睿回应:“没错,这一点我完全肯定。”
“九州市的十字街,还有一段历史,你有听说么?”陈德佑扶着窗子,侧身问穆文睿。
穆文睿微微摇头,坦然的说:“没听过。”
“邢天当年就在十字街加入的林家方会,杀苏河的人选择那里,寓意着一切回到原点。”陈德佑若有所思的说。
“陈先生,我们该怎么做?”穆文睿请示着说。
陈德佑冲着他别有深意的笑笑:“我想你已经有了想法,不妨说出来。”
穆文睿不得不佩服陈德佑察言观色的细致,他自问没露出任何破绽却还是被看了出来。
“谋定而后动。”
陈德佑微微点头:“恩。我们等着江老板来‘兴师问罪’!”
穆文睿开车回家,路上接到祝星海的电话。
“文睿,孙程志昨天越狱了。”祝星海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无奈的疲惫。
穆文睿想到之前孙程志在看守所刻意要求见自己和祝星海,难道就是为这次做的准备工作?
他有些担忧的问:“你不会被调查吧?”
祝星海在电话里说:“只是被我爸叫去问了相关情况,不过局里最后决定让我暂时停职一个月。”
穆文睿沉吟片刻,他有些不懂,孙程志怎样做到全身而退的。
“哥,你们催眠师可以瞬间集体催眠吗?”
“很难,除非之前接受过暗示,否则瞬间催眠很多人简直天方夜谭。为什么这么问?”祝星海眉头微蹙的问着。
“除了这个,我实在想不到你师兄是怎么成功越狱的。”穆文睿有些无语的说。
祝星海回想了一下看守所所长的话,说:“据说他是被人直接带出去的,我怀疑看守的民警中可能有人被催眠,才会他放出来。”
穆文睿问:“你想把他抓回去执行死刑吗?”
电话里沉默着……
“其实你心里并不想让他回来,但站在法律的角度上你又不能放任他。”穆文睿体会着他的心情说,“所以你很矛盾。”
祝星海只好承认:“是的。”
穆文睿苦笑:“这就是我不去做警察的原因,不用面对这样的选择。”
祝星海思索片刻说:“你能这么快了解我的想法,不会因为你也面临类似的抉择吧?就拿陈德佑的五芒星来说,如果现在上面有人愿意和你里应外合打掉这个组织,你会怎么做?”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