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必定别有目的,他在意的是素秋的反应,两次看来她都没有明显的抗拒。心死果然是痛彻心扉,宫逸晨再次看向玻璃窗外的素秋,如果这么难以抉择,我来成全你吧。
素秋终于发泄完情绪,她有些难以置信,曾经那个温暖的人会突然变得这么疯狂,她更多的是失望。推开病房门的时候,就听到宫逸晨的声音淡淡的响起:“去了哪儿?”这是他最后的希望,期待听到素秋的解释。
“洗手间。”素秋只说了这三个字,想到刚才的突发状况,她不想影响宫逸晨的心情,没想到素秋的谎言却将宫逸晨完全陷入了绝望,他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临睡前,素秋躺到一侧的陪床上,她的床比病床略微矮一点,还是之前宫母见她执意要留下专门向医院申请的。素秋想到之前祝星海的强吻还有些心有余悸,开口问宫逸晨:“你睡了吗?”
宫逸晨的喉结动了一下,嘴唇轻微开合,却没有发出声音。
“睡着了么,这两天不知道你怎么了,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什么都会跟我说。”素秋幽幽的说,“而且这些天每晚上我们都会说一会儿话。”
宫逸晨仰望着天花板,最终还是不忍心冷落她:“小秋,是不是我太自私,总是牢牢把你绑在身边,忘了你也有自己的意愿。”
素秋觉得话里有话,但又摸不着头脑,她坐了起来,开始从床边探寻着他的手。宫逸晨意识到,握住她移动着的手:“在这里。”
她的粉颊上浮起羞涩的笑靥:“如果我的意愿就是在你身边呢!”
宫逸晨此刻听到她这么说,即使是安慰,他也觉得很受用。素秋身子移得离他近一些,歪着头靠着他的胳膊,清凉的夜,无声的依偎。
翌日傍晚。
祝星海倚在墙角,等素秋离开病房,他才走过去敲了敲宫逸晨病房的门。现在到该摊牌的时候了!他对自己说。
“进来!”宫逸晨望着祝星海问,“什么事?”
“我来取回属于我的一切!”祝星海瞳孔缓慢的移向眼角,冷冽的看着他说。
宫逸晨直着身子,淡漠的说:“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是学医的,我想请教,你的血型是ab型,你母亲是a型,父亲是o型,要怎样才能有你这种血型的儿子?能告诉我吗?!”祝星海几步逼近宫逸晨,语气层层递进,一点不留余地。
“你胡说!”宫逸晨瞪着他厉声道,然后指着门,“出去!”
“怎么?这就接受不了了吗?我才是宫长清的亲生儿子,你敢做亲子鉴定么?”祝星海一字一顿尖酸刻薄的说,“你不过是个来历不明的野孩子!凭什么和我抢父亲?!”他说完,微微俯身嘲讽的看着宫逸晨。
无可抑制的愤怒在宫逸晨的胸膛里奔腾翻滚,他一把扯起祝星海的衣领:“住口!”
祝星海双眼充满了怨毒,猛地推开宫逸晨:“我就要说!小秋要是和你这种来历不明的人在一起才是毁灭,没有那个家庭,你什么都不是!”
宫逸晨感受到来自伤处撕裂的痛楚,祝星海刚才那一下力道着实不小,血开始慢慢渗出来,一点点染红纱布。
病房的门忽然打开,素秋站在门口:“这就是你说要做的事?”
“没错,我要让你看清楚,他不过是个替代品!”祝星海指着自己的心窝,“我才应该住在那个家里,享受父母的关爱!”祝星海说完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宫逸晨,尖锐的措辞让素秋不禁讶异。
素秋把门全部打开:“你出去吧!在别人伤口上撒盐就这么值得开心吗?难道忘了你自己也有这样的伤口?”
祝星海一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