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吗?铲、屎、官!咱们养了亮亮,就该对它负起照顾它的责任,我是它得第一铲屎官,你是我的人,就是它的第二铲屎官,你要跟我一起负这个责任!”
“我对你负责人就够了。”对狗,藤彦堂没那兴趣。
香菜又有话了,“你连一条狗都照顾不好,将来怎么照顾得好我们的孩子?给狗铲屎你都嫌弃,怎么一把屎一把尿的带孩子?”
藤彦堂突然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可心里那股醋劲儿仍没过去,“那人跟狗,能一样吗?”
“这叫以小见大,从你对待宠物的态度中,我就看出来了,你不适合带孩子。所以以后少跟我提生养孩子的事儿啊。”
香菜先把话撂这儿。
藤彦堂算是听明白了,敢情这丫头是抛砖引玉啊,最后那句话才是她想说的重点吧!看着香菜啃着香喷喷的猪蹄儿,他忽然又顿悟了——
“你以为我给你送吃送喝是要跟你提生孩子的事儿?”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说呢?”
藤彦堂想撞墙的心都有了。他是真不明白,这丫头是怎么从一盅猪蹄黄豆海带汤里吃出这么个味儿来的。
他在内心咆哮了一声,然后扶着额头无力道:“行了,什么话也不多说了,以后我再也不给你送吃的来了。”
香菜笑眯眯的看着无奈的藤彦堂,一双杏眼弯成了月牙形状,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
“我要是让你把我吃完的骨头带回去喂亮亮,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此时此刻,藤彦堂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他堂堂藤二爷,喜欢上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啊啊!
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再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让他有这种大起大落的心情。
“诶,我跟你说正经的,我那些蚕,你见过了吧。”
藤彦堂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求你能不能不要再跟我谈宠物了。
香菜没察觉到他的别扭似的,兀自往下说:“就是我养在仓房里的那些。我想把那个仓库改建成蚕房,把我那些蚕养起来。我那些蚕可是宝贝,这事儿不能找外人直到,所以不能找外人干,你要不抽空帮我整整呗?”
藤彦堂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有些咬牙切齿道:“我怎么那么想整治你呢!”
“我跟你说正经的,你以为我养狗干嘛,就是为了看住那些蚕。”
藤彦堂觉得可笑,“你那蚕还能长腿跑了不成?”
“我是怕有人偷哇。”香菜说,“你听说过苗人的虫蛊吗?就是把各种毒虫封闭在一个空间里,不给它们喂食儿,让它们自相残杀,自己吃自己,最后留下来的那只就是毒性最厉害的。”
藤彦堂慢慢端正脸色,听她继续说下去:
“我刚来沪市的时候,随身带了个竹筒,竹筒里是我放的蚕卵,我本来是养着玩儿的,后来那个竹筒连包袱一起被钱朗摸走了,再后来又被我找到,但那已经过去好一段时间了,我都快忘了那些蚕了,结果有了个惊人的发现——我打开竹筒,发现里面的蚕卵都不见了,我还把手伸到竹筒里,被咬了一口——”
藤彦堂不禁向她打比划的那只手看去,目光流露出担心。
“我对着光一照,那竹筒里就剩一公一母两只蚕,它们是吃自己的同胞长大的,虽然在形态上跟普通的蚕没什么两样,但是它们身上的颜色有了很大的变化,它们身上有很多种颜色,还散发着一股香味儿。在结茧之前,它们是吃肉来着的。
后来它们产的卵我都留下来了,我一直养着,结果养成了彩蚕。”
“彩蚕?”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