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凌书记，有些大话是不能够随便说的。”
“大话？”凌浩中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方明远这是什么意思？
“比如说吧，想要我方家将堂山也纳入到考察地区中去，凌书记和贵市的主要领导愿不愿意做出点牺牲来？”方明远笑笑道。
“什么牺牲？”凌浩中有些摸不着头脑，试探地道，“方少的意思是要我们帮助推销商品？还是说市政府帮着向银行担保？或者说，方少希望约定收益？多减免几年税费？”这都是很多投资公司常有的要求。
“不不不，我们不搞那些歪门邪道。”方明远连连摇头道，“该政府管的，政府必须要管，不该政府管的，我们也绝不要政府伸手！”
凌浩中就更加地糊涂了，那还有什么东西称得上是“牺牲”？
方明远笑笑道：“比如说，我们希望堂山市的领导班子，除非正常退休或者说违法犯罪被处理，或者说确实是工作能力或身体状况无法胜任工作，否则的话，保持十年的基本稳定。说白了，就是要凌书记你们这些主要领导，要在堂山市的领导位子上坐上十年，哪怕这期间，上面有意提拔你们，也不会离开堂山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