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话中有莫名的停顿,可她说话的语气却甚是肯定,哪儿有一点不确定的样子啊!
一听这根本就是肯定句的话,冷晴当即就收回那些不切实际的旖旎想法,一脸警惕地看着那三名黑衣女子。
冷晴也不回答她们,只反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我想了又想,我可以确定我跟你们素不相识、无冤无仇,究竟是谁派你们来杀我的?”
那三名黑衣女子被冷晴的二连问弄得集体一愣,躺在榻的最外边的那名女子几乎是下意识地皱眉反问:“杀您??”
冷晴见状,也皱起了眉头:“难道你们不是来杀我的?”
话一出口,冷晴自己却是先愣住了:真要说起来,好像是有点不像啊!昨天上午,她在饱受王泉的恶意惊吓后,一个人先进了清心殿后殿,基本上她刚进后殿没一会儿,她们就翻窗户进来了。现在认真想想,杀手身上都有掩不住的杀气,可是她们谁身上都没有!
虽然她们当时根本没来得及靠近她,就被突然踏进后殿的炎子明赶走了,可是当时她们出现的时候,虽人手捏着一柄三尺青峰,冷晴却根本没有感觉到她们身上有任何杀气腾腾的杀意传出来!
还有昨天晚上,她们虽然也是手提长剑地突然出现在左侧殿中,可即便是被从房梁上倏然跳下来的牧文挡住的时候,尽管她们当即就摆开了防备、迎敌的架势,身上却依旧没什么明显杀意。这三人真要是什么人派来杀她的杀手,总不至于接连两次身上都了无杀意吧!这也太不敬业、太不符合常理了!
如此想着,冷晴刚想开口再问一问那三名黑衣女子的时候,却陡然瞧见躺在榻的最里侧的那名黑衣女子用左手撑着她身下的榻,有些艰难地从榻上坐了起来。
见状,冷晴那原本已到嘴边的话,又被冷晴咽了回去——《道德经》有云:以不变应万变!
那名由躺姿改成坐姿的黑衣女子,应当就是昨夜那名右肩被牧文砍伤的蒙面黑衣人!
因为冷晴清楚地看见,那名黑衣女子坐起身后,原本盖住那名黑衣女子肩膀的棉被便顺势滑到了那名黑衣女子的腰间,将那名黑衣女子右肩处里衣上的那道染了许多血迹的豁口暴露于冷晴眼前。
经过这一夜又一日的时间,那名黑衣女子衣上沾染的血迹早已干涸,在她那白色的里衣上留下了一片斑驳的颜色。
那名黑衣女子坐起身后,抬起左手将挡在她眼前的蓬乱黑发随手拨到一边,露出她那张苍白却不掩清丽的容颜面对冷晴。
勉强朝冷晴笑了笑,那名黑衣女子出口的语气尽显重伤后的虚弱:“冷……姑娘怕是误会了,就算给我等一万个胆子,我等也不敢来刺杀您啊!”说罢,那名黑衣女子就没再言语了,只拿一双秋水盈盈的眸子看着冷晴。
看着那名病西施一样,明显在等着她主动问话的黑衣女子,冷晴站在原地没动,也没有说话,只拿一双平静无波的眸子静静地与那名黑衣女子对视,静静地等着那名黑衣女子继续往下说。
那名黑衣女子果然不负冷晴所望——
只见那名黑衣女子话音不过停了数秒,见冷晴没有主动找她问话的意思,那名黑衣女子便十分自觉地说了下去:“是门主交代我等来给您送白令的……”
冷晴姿势未动,神情未变,心中却默默地记下:嗯,她们不是来杀她的,是有一个绰号叫“门主”的人让她们来给她送一个叫“白令”的东西的。
就在冷晴记下这些的同时,那名黑衣女子却是满面愧疚地垂下了双眸,语气更是无比愧疚地说道:“门主如此信任我等,我等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仅没将白令送到您手上,还、还将白令弄丢被炎煦他们捡了去。如今更是被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