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什么东西?”葛于馨嗤之以鼻,只要进了这里的姑娘,她早就没有了自己,全身上下都属于是育芳苑的。
“你不是这么不开眼的人吧,我的那个破镯子你也稀罕。”司徒媗故意道。
她在左手臂上戴着得那只碧玉镯,在刚进育芳苑就没了。司徒媗记得清清楚楚,到京都她们一干江州女子被关到一个小院里时,镯子还在。想是到了育芳苑被药茶迷倒后,连衣服首饰全被拿去了。
“我那镯子上刻着我的姓氏,是我真实身世的凭证,我希望可以还给我。”司徒媗又道。
原来是那个物件,葛于馨这才想起来。那镯子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除了刻有司徒二字外。那材质说是玉又不像玉,也不在五金行中,倒像是河底的一块儿石头。
“我回去差人去库房里给你找找,说不定扔到哪里去了呢。”葛于馨说了这么一句就出去了。
等了片刻,苦艾走出院子往门外又看了几眼,这才跑回道屋子里去。
“姑娘,你怎么敢那样跟葛主子说话,可把我们给吓死了。”苦艾拍着胸口道。
“要想达到自己的目的,总得得到她的支持才行。我被关在这里,一无所成,一无所靠,靠的不就是这张利嘴了吗。”司徒媗说。
“姑娘靠的还有聪明的脑子,姑娘知道葛主子的欲望在哪。”菖蒲道。
“只可惜她还是对我防范心太重,说太好听了她不信,说的话硬了,她又恼我触了她的威严。”司徒媗长吁了一口气。
可算把这位主给说动了,自己很快就能见到黄桓了。只是相见之日,她情绪上不能露出丝毫的不当来,否则前功尽弃。
哎!这也是最难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