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密”字,背面是一个繁复的图案。
这块令牌如果在石子磐的手中,他也许真看不出它有何用处,不过萧刈寒就不一样了。
这是块密宗通行令!而且是高等级别的。
萧刈寒一直在追查自己家当年的血案,自从到了京都后,他更是发现这里的密宗门人尤其多。偶然一次机会,让他从密宗门人的身上得识了这块令牌。不过那门人手中的令牌是生铁打造的。
萧刈寒宽大的袖袍遮挡住了自己紧握成拳的左手,他目光闪烁不定。
黑金甚至比黄金更为贵重,可想而知,这块令牌的作用有多大!只是王若瑧一个小小的女子怎么会有这种江湖上的东西?
萧刈寒心情澎湃激昂,不过面上却丝毫不透漏出一丝情绪来。
王若瑧见萧刈寒拿着令牌半晌不言语,而且面无表情,她慌忙站了起来道:
“萧公子?”
伺琴也在旁边自言自语说道:
“少爷,你可把小姐给害苦了!我也看这东西乌漆麻黑的,又难看又没甚用处,怎能当礼物送出去。况且要送的还是小姐的救命恩人。”
萧刈寒听到话语声才转过神来,笑道:“让王小姐见笑了,在下寡闻无甚见识,实在不识得这是何宝物。不过黑金确是世间稀少之物,这礼物实在是贵重的很。还请小姐收回吧!”
王若瑧本来听到萧刈寒说礼物贵重,这一颗心刚放下,却又听他让自己收回便急道:
“请公子务必收下小女子的一番心意,实言相告,我也不认得这是什么东西。自那天后,小女子时时心生不安与愧疚,这救命之恩不能不报。又思忖着两位是侠义之士,不敢擅自做主拿俗物来唐突,故此才请教了我哥哥,让我哥哥代我拿了主意。”
“两位公子要是不收这令牌的话,我们小姐只能把外面的金子抬进来了!”伺琴在旁边说道。
“那万万不可,好,小姐的心意我收下了!”萧刈寒暗中嘘了一口气道。
“令兄是……”萧刈寒问。
“我哥哥在汇丰钱庄做事,这个令牌是一个江湖中的朋友送给他的。我哥哥说这块令牌对我们普通人来说没多大用处,但是对于江湖中人用处很大。你们镖局走南闯北免不了遇到一些难处,到时候只要把这块令牌亮出,保管黑白两道中畅行无阻。”王若瑧解释道。
石子磐在陌生人面前不善言语,故而只是静坐着听人谈话。忽然听到王若瑧说这令牌如此神奇,不觉出语道:“真这么神奇吗?”
王若瑧白净的脸孔唰的一下变得通红,低头道:
“这是我哥哥说的,我也不知道。”
伺琴看到自家小姐那娇羞的模样,自己站出来道:
“我家少爷虽说不是江湖中人,不过他有很多江湖朋友,少爷的话肯定不会错了。如果到时候这令牌不管用的话,你们大可到汇丰钱庄去讨要个说法去,说我们小姐糊弄你们。”
石子磐忙解释:“两位姑娘,在下刚才失言,我不是那个意思。”
王若瑧偷眼向石子磐瞧去,只觉得眼前男子慌乱中的模样甚是可爱,她的心也犹如鼓击般,咚咚咚跳个不停。
原来当日石子磐上前替她松开手脚绑缚时,无意中触碰到她手上肌肤。她只觉得一阵酥麻感直传到心里去,心里早对这个仗义相救的男子有了好感。
待她揭去了蒙眼的遮布,抬头看到眼前男子浓眉大眼、气宇轩昂。而且施恩不图报,为了自己的清誉考虑细致,便已芳心暗许。
今日亲自上门道谢也是想再看子磐一眼,经刚才谈话又了解到了子磐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