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蒙面的汉子见对方人多,也不多加言语,把马车和两位女子扔下自行跑路了。
王若瑧心喜有得救的希望,不料又听到一个声音说见一面分一半的,顿时唬的全身筋皮骨软,挣扎的尽头都熄了。心道难不成又来了一伙儿强盗?真后悔不该远离了人群往林子深处去逛。
两个骑马的男子跳下马,浓眉男子道:
“萧大哥,慎言,别把两位姑娘给吓坏了。”说着自己去给王若瑧和伺琴解了绑。
王若瑧手脚得了自由,忙把蒙眼的布给摘去,偷眼看着眼前的男子。
“姑娘莫怕,我等是京都兴盛镖局的,押镖路过此地。姑娘是哪个府的,请告知,在下好送姑娘回家,免得再遭不测。”浓眉男子道。
王若瑧抬眼看到前面的队伍,并有绣着兴盛镖局的旗帜,这才放宽了心。她略整了下衣衫,这才上前施礼道谢,接着众人把她送回严华寺不提。
那剑眉男子正是萧刈寒,浓眉男子便是石子儿。
由于上次司徒媗在冀州客栈的不辞而别,让萧刈寒很是担心,怕她又被密宗的人所掳。为此萧刈寒找遍了整个冀州府,也没寻到司徒媗的踪迹。
他又猜想着也许司徒媗又回石家村了,便又找上石家门去,然后才知道了石子儿也就是石子磐也在到处寻找司徒媗,司徒媗就此消失不见了。
萧刈寒到了石家村没找到司徒媗,反而把石子磐给带了出来,正好子磐的大哥服徭役期满回了家,正好也可以照顾二老。
至此以后石子磐和萧刈寒成了结义兄弟,两人性子不同,却脾气相投。他们借助严立兴盛帮的力量在京都成立了兴盛镖局,一边经营着,一边继续寻找着司徒媗。
而同时萧刈寒也在暗中查探当年自己家的血案,只是京都中密宗帮众发现的倒不少,可始终无法查出幕后宗主到底是谁?
“子磐,你是不是刚才看上那女子了,何曾见你待我如此温柔细语了?”萧刈寒骑在马上打趣石子磐道。
“萧哥哥,我以后也这样跟你说话可好?”子磐故意捏着嗓子说话。
“哇!”萧刈寒做呕吐状。
“你别恶心我了,本来今日赶这趟镖还没好好用饭呢,别介把胆汁都给吐出来了。”
“这趟生意来回也不过是半天的路程,是你非要拉上我亲自押送的。”石子磐接着道。
“这般春意盎然,不骑马踏春岂不是辜负了美景。”萧刈寒摇头晃脑的道。
“哦,敢情你是这般个想法啊!”石子磐又道。
“可不是嘛,本少侠虽说喜欢深夜出动做些劫富济贫的买卖,这明面上的生意也得做做样子不是?”萧刈寒笑道。
其实他们这兴盛镖局也不过兴盛帮的一个分舵,押运的事情平日有下面人专门打理的。
“不过话说回来,我想到刚才的事情,就胆战心惊,如果是媗儿遭此不测,又没人救助……”石子磐陷入了沉思。
萧刈寒懂他心思,安慰道:
“你放心,司徒姑娘不是个一般的人,她现在说不定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亲生父母,生活安逸无忧呢!”只是萧刈寒这句话说出来脸自己都骗不了,他也想起了在冀州时破庙里的事情,如果自己不是及时赶到,司徒媗能顺利脱身吗?
萧刈寒低头瞥了眼自己的右手,虽然事隔三年,那上面的疤痕逐渐在变淡,但他心里的疤痕却始终存在。
他忘不了翠莲死的那个夜晚,司徒媗像疯了般。他从身后抱着控制住她,怕她想不开。她又喊又叫,指甲如利刃般抓把他右手抓的血淋淋。
忘不了她无力的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