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问过老板的意思了吗？”
李树点头道：“问过了，老板说，一切全听你的。”
这句话很简单，意思很明确，但是陈歌却不明白李林艺的意思。陈歌做人一直都足够小心翼翼，只因为他凡事都一定要考虑全面，利弊分的清清楚楚，这是优点也是缺点。
在李家的事情上，陈歌知道自己终究是外人，所以一直把握着尺寸，就像这件事情，陈歌就不认为李林艺会放手让自己做所以不打算继续过问，但是结果出乎意料。
这么大的事情，李林艺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放心？总不会是因为他那个不懂事的女儿对自己虚无缥缈的好感吧。
李林艺这个时候也同样在问这件事。
“这件事你为什么要让我交给陈歌去做？”
房间里，一道沙哑低沉的声音响起，“你觉得他不行？”
李林艺沉默片刻，心想，不要相信任何人的能力这句话当初是你教给我的，尤其是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反而让我相信一个接触不多的陌生人。
那道声音又一次响起，“这件事，你听我的。”
李林艺继续沉默着。
“你不信我？”
李林艺开口道：“信。”
“那就让他去做，他去负责这件事，对你只有好处，如果我猜得不错，三天之内，一定会有结果。”
今天是1月21日。
蓝流酒吧被查出一百多克****，经调查，蓝流酒吧多名酒保对客人贩卖毒品，被抓获后供认不讳。
蓝流酒吧这一天正式停业。
陈歌和李树到了警局。
即便陈歌心里依旧拿捏不准李林艺的意思，但想想自己并没有什么值得李林艺大费周章图谋的东西，索性不去想，走一步是一步。至少，他和李林艺有过的几次交流结果还不错。
李树已经事先打通关系，进了警局后可以见到那名携带毒品的酒保。
酒保面容憔悴，看样子受了不少罪。
李树对这个酒保有印象，“你叫，林华是吧？”
酒保看向李树，“李叔。”
李树看向陈歌，来见林华是陈歌的意思，陈歌说想要问这个酒保几个问题。
陈歌坐在林华对面，没有拐弯抹角，“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酒保抬起头，茫然的问：“什么？”
说话的时候两只眼睛没有焦距声音微微颤抖。
陈歌好像没有听到林华的话，又问道：“或者换个问题，是谁让你在蓝流卖****的?”
酒保依旧一脸茫然，这一次回答得比上一次自然得多：“什么？我不知道！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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