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知道是谁了。
陈歌知道，这时候必须拿出点证据了，举起手机找了一个光线高一点的角度自拍一张发了出去。
陈歌：【图片】
陈歌：我是陈歌，谢谢大家今天来看我。
陈歌：因为时间紧急，早起要工作，实在没有时间，所以对不起大家，我真的很想给大家签名。
陈歌：（双手合十）对不起大家。
停了几分钟后，群里炸裂。
愤怒的小猪：我的天，这是不是真的。
宏碁：虽然有照片，但我还是有点怀疑，你敢再来一张斗鸡眼的图片吗？
流年似水：宏碁你不要闹，万一我歌真的发一张斗鸡眼的照片，岂不是毁坏我男神的形象吗？
RGG：宏碁，你这是作死的节奏。
七十六条信息未读···
五百人的群，三秒钟之内七十六个人回复，这种效率未免太惊人。
陈歌觉得好笑，找好角度，做了一个斗鸡眼皱鼻子的怪表情自拍了一张，发了出去。
陈歌：【图片】
陈歌：时间紧急，没来得及摆好POSE。
愤怒的小猪：我歌！！！
流年似水：宏碁！你还我我歌光辉形象！
RGG：我歌斗鸡眼还是好帅！（心）（流口水）（花痴）
愤怒的小猪：我打字快、我网速好，已近距离摸到我歌。啊哈哈哈哈。
群主：心好累，我一直努力维护陈歌的光辉形象，没想到一夕之间被本尊自黑，光辉形象不复存在。
宏碁：弱弱地说一句，就算斗鸡眼我也不信，你敢发一张鬼脸照吗？
车里，陈如看着手机肩膀一耸一耸地笑。
王琪璇觉得奇怪，附过身子看了看，只见一张陈歌的斗鸡眼照片，忍不住也笑了笑。
陈歌恰巧见到王琪璇的这个笑，就想得到全世界最大的赞誉，心情陡然愉悦，举起手机又拍了一张做鬼脸的照片。
陈歌：【图片】
陈歌：这是最后一张，再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了。
愤怒的小猪：第一！
愤怒的小猪：又抢到了！
群主：歌···注意形象，有点偶像包袱好吗，心好累···
陈歌：（摸摸）（乖）
RGG：演艺圈敢这么大尺度做鬼脸还这么帅的，还有谁！！！
流年似水：我歌这绝壁是原装货，各位歌迷可以把那些说我歌整容的报导全当作放屁了。敢这么做鬼脸，如果是整容脸早就已经被玩儿坏了。
宏碁：弱弱地说一句，就算鬼脸我也不信，你敢来****吗？
群主：宏碁你够了，这句话过了，但我只想说，干得漂亮！
前排两个女生笑得前仰后后，陈如回头道：“人家要****，你怎么办？”
陈歌摊了摊手，“这次真的没办法了。”
下车前，陈歌编辑了一段话发在群里：今天因为赶时间，所以没有和你们合一张影，我真的很抱歉。其实今天看到你们，我真的有种受宠若惊的惊喜，谢谢大家。其实我平时以为自己文笔不错，写过剧本，作文也拿过满分，但是到了这个时候，我的心情除了谢谢两个字无以言表。真心感谢。（双手合十）
······
······
到了文中附近，陈如把陈歌“推”下车，“写不完作业被老师揍的时候记得打电话。”
陈歌对陈如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