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后来就算那妇人跑了,也又找了一个崔氏,那崔氏虽然是寡妇,但是也长得颇为秀丽,虽然已经养了两个孩子,但是还是颇有风姿。
杏娘虽然不喜欢这个公公,总觉得他虽然是长辈,但是也太不成样子了一些,眼看张大田进来,也只是礼貌性的说了句;“饭还有一会才好,麻烦公公你在外面等等。”
这厨房毕竟烟熏火燎的,杏娘倒是不认为张大田能呆得住,结果张大田不但呆住了,反而蹭到了杏娘旁边,杏娘浑身不适,下意识的就往旁边躲了躲。
张大田看了杏娘一眼,越发觉得杏娘虽然粗布麻裙,但是姿容秀丽,不由色心大起,对杏娘道;“你这般贤惠美貌,嫁给诚善也是委屈了。”
如果换了别人,杏娘早就一巴掌过去了,张诚善虽然是个哑子,但是却是再宽厚不过的人,她又和张诚善青梅竹马,张诚善从小对她又亲厚,平时颇多照料,张母去了之后,更是相依为命,听张大田这么说,杏娘脸色微微一沉,心中不喜,但是又想着张大田毕竟是张诚善的父亲,并不答话,只是尴尬一笑。
她却不知道她这一笑更是撩得张大田色心大动,张大田觊觎杏娘已经有些日子了,他本来以为,张诚善的媳妇多半是个五大三粗的村妇,结果不想竟然是个笑语晏晏,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想着这么个美人儿竟然便宜了自己那个哑巴儿子,简直心都碎了。
此时凑过来,只闻道杏娘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只觉得心荡神怡,轻声道;“你身上是什么,这般香?”
杏娘当时只觉得张大田有些奇怪,未免太亲密的一些,也没有往别的方面想,只是下意识的往旁边退了一退,低声道;“是张家娘子给我做的荷包吧,说是零陵香。”
张大田调笑道;“是腰上这个么?不如解下来我看一看?”说着他的手就要摸上杏娘的腰带,杏娘忙退了一步,不由警惕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