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处的御医却也掐准时机的闯了进来。
“圣上,这里有人可以将你照顾了,生夏先行告退。”萧生夏说着,仓促的便想着离开。他此刻也不清楚这样仓惶的逃脱之意由着何处衍生,他只知道他现在并不想走到他的身边,听他说些什么感谢歉疚的老套言辞。
“你们,咳咳,你们为朕将他拉住!”萧帝的身体状况显然还是呈现出虚弱之势的,而他这样的一句话,无疑是阻断了萧生夏想要逃离的前路。
这倘若是一人尚且可以用着武力阻挡,可这些人无用归无用,终还是官员。萧生夏权衡了一番,便任由着他们将自己拽着带到了萧帝的身旁。
“好了,你们该做到的事已经达成了,退下吧,朕想单独和他说上几句。”榻上的萧帝坐起了身,说了句似曾相识的话语。他们父子二人好似存着连心的默契,皆对这群年月领着俸禄可却一直没起到什么作用的草包们,起了厌烦之感。
“可……可这样恐怕不好罢,微臣们还是颇为胆心陛下您的病情的。”“是啊,是啊。”御医们仿佛事先对好了供词,话语都一句接着一句的脱口而出。这些话语萧帝平日里听的最为广泛,而理所当然的,他也能即刻判断出他们话语中的真情假意。
“那好,既然你们担心着朕的病情,不妨说说方才是想了怎样的法子将朕弄醒的?”萧帝问着,几人顿时没有了应答的对策。他们支支吾吾,口头上连着一个像样的理由都难以编纂。
“既然朕醒来你们未曾出谋划策,那么现下也不必同朕说这些马屁的言论。出去,同样的话朕不想说上第二遍。”萧帝话落,几人总算是耷拉着脑袋理亏着的退到了门外。
待着他们离去后,太医局内又仅仅只剩下了父子二人的尴尬氛围。萧生夏没有说话,只是老老实实的坐到了旁侧的椅子上。
他心中知晓逃脱回避是暂无指望,而他更清楚的是,容后的一场话语交谈终是一免不了的过程。“你不来朕的身旁,朕看不清你。”萧帝忽而感怀着的道了一句,而与此同时他关注的眼神也定格在了萧生夏的身上。
“圣上的病情应该不会影响到视觉,况且,圣上的看清与否我,本就不是一重要之事。”萧生夏说着,话语依旧维持着以往口是心非的旧作风。
“不,朕觉着眼中好似被什么氲气挡住了视线,而你是朕的儿子,你的相貌朕定要记在心中。”萧帝说着,话语已经尽量的体现了一个父亲的柔和。
听闻着这般话语,萧生夏面露不耐的摇了摇头,最终还是定下了向他走去这样的一个必备流程。“圣上有什么话就说罢,既然那些无关紧要之人已经退下。”“朕是想问问,方才你是以着什么样的法子救了朕的?”郑重其事的问着,目光也透露着真诚的意味。
“这个殿下知道与否其实都不重要,就如同我救你也只是觉着此事应该为之而已。”萧生夏说罢,便将自己划破的臂腕一手背到了身后。
他做这些事从来是不想让这个人知道的,可有时候越是想着掩藏些什么,真相则却越会暴露于他人的眼中,暴露于淋漓的现实中。
“对生夏来说或者不重要,但对朕来说却是意义非凡。你甘愿自损安危来搭救于朕,那么足以证明你的心里有朕,依旧将朕当作父亲,就如同如同当年你为朕做……”萧帝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另外的一声强行的盖住了声线,说话者不是他人,正是已然难以维持淡定模样的萧生夏。
“够了,不用再说了,任何一个人,只要不是毫无关系的陌路,生夏都会救的,烦请圣上不要提及那些云烟往事。”萧生夏的一句话,打消了萧帝心中原先的那份设想。
他本以为他有此一举得以算作是存着与他求好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