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磨灭了许多。
“喂,你也别在哪里坚持着什么了,有什么事情的话,如实说说便是。不然……你要是不明不白的便去了,那么谁还能成为我现在唯一恨着的人,让我甘愿付尽半生仇怨?”我说着说着,声音便渐渐的减弱了下去。
而萧生夏就没有那么容易糊弄过去了,他神色不耐,继续要求着我将方才那含糊不清的话语重复一番。呵,重复?我哪里会那么傻,这后面的话要是给他听见了,还指不定要给我闹出一场怎样难以约制的找茬戏码呢!
我连连故作坦然的摇了摇头,随后连忙掩饰着说道:“不不不,我什么也没说,只是单纯的想要劝着你找个人倾诉罢了。”此话方落,我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有些不具说服力。
而萧生夏依稀传来的淡漠话语,却是让我吃了一惊。“哦,什么都没说,那就算了。”他说完这话倒是开始主动的将我方才的问话,娓娓道来了起来。
“好了,说给你听也是无妨,毕竟纵使是狗,也不乏有倾听着饲主心事的职份。”他说完这话,我的心中便小声的嘀咕了起来。
“嚯,说就说是了,真是临时还不忘着将我嘲讽一般。这人!可真是坏的透心凉,心飞扬……”可心中虽是这般抱怨连篇着,耳边却还是将他接下来说的话语一字不漏的听进了心中。
原来,一切果然是应验了我先前那个猜测。竹屋里的他,其实似他非他……
而那些他曾吐露于竹屋里的话语,其实都是出自他人之口,而那个人也并非是某些不相干的人,而正是萧帝本人。当然,那些话语也直截了当的代表了萧帝内心的真实情意。
“呃。好吧。这点倒是被我误打误撞的猜着了。”我小声嘀咕一声,却是被萧生夏心思缜密的注意到了。
他反语讥讽道:“嗯?说的什么,你先前就猜到了?呵,原来。原来你对我还是抱着猜踱心意的想法啊!”我矢口否认着,却还是心不对口,在心中默认了他的话语。
像他这样的一个人,又哪里能不以着心思将他防备?攻于心计这等事,只不过是想要赖以生存活下来的一种无可奈何的策略罢了。
我心思深沉的想着,思绪却又一次因着萧生夏忽而袭来的话语打断。“好了好了,本王……不,朕,朕就姑且善心大发的原谅他你这次。倘若他日,你在存着这种猜度主人的心思,可怪不得我对于当初诺言加以悔之。”
萧生夏厉声威恐着,而我也只能于表面上接受了他这次的“施善”?“怎么这副表情,是不是仍然心中不服?”萧生夏又一次找起事来,而我却并不想和他多起争执。
我刻意装出了心无他意的模样,随后对着他“恭恭敬敬”的说道:“主人多虑了,我不过是觉着您方才既是惊醒,现下不妨继续睡下。而至于您身体上的问题,我也觉着应该也没什么大碍了罢。”
说完了这话,我便打算腾出位置,重新回到桌旁,毕竟与恶人维持距离,乃是生存下来的根本法则。
“等等!你慢些说,我刚才究竟是怎么了,昏过去了?”萧生夏问完此话,忽而扶住了前额好似一副什么都不记得的模样。可他可真是奇怪,怎么会,怎么会连着自己的身体如何都是一副仿若不知情的样子呢?
我心中越发困惑,而他寻根求源却仍在耳边徘徊。“告诉我,我方才究竟是怎么了,都一五一十的告诉我罢。”我起先还有些犹豫,毕竟即使是我救了他,他也不会对我抱有稍稍的感激。
可若是不告诉他的话,结果应该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我双方权衡着,还是心一横,直接将几分钟前发生的事,同着他用以话语重现了一遍。
“什么?我竟会就那般直接栽倒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