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萧帝虚弱的口吻间掺杂着乞求的深意,而萧生夏无可奈何地的闭眼眸挣扎思量了片刻,还是决定就听他这一次话语......
“你说吧,我听着就是。”沉重的一声森森落地,萧帝的释然也伴随在了唇边。他先是侧过了身瞧了瞧现在正处着的长空之境,随后则是再次转眸看向了萧生夏那张写满了担虑的面容。
他张了张口,又微微地合上,想说的话语实在是难以说尽,所以,他只能尽量挑选,以着仅剩的分秒来总结着说起精简的话语。“朕希望你能够好好地运用这上天入地的本事去匡扶正业。朕希望你能将晋朝这一国度掌政的更为精妙繁荣。朕......朕更希望,你能够实现我那愿望,唤我一声父亲,就像......就像你五岁那年时。”
说完这话,萧帝通透的眼眸中闪现过了一抹泪滴,而他那原本垂落于一旁的手也稍稍的攀上了萧生夏的肩上。他的要求不算很难,可萧生夏却依旧几分为难,自己明明是很想应允了他这要求的,可那声父上的称呼,真的于他而言,太过疏远......
“你还是撑着罢,不要折服放弃,只要你活下来,我早晚都会说出那句话的。”萧生夏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言放弃的在顶上一段时间。可他不知道的是,这句话的言出,既成了自己心中一个永远的疤,也成了萧帝遗留着的最大的遗憾……
“朕……朕还是没能等到??”话语丝丝入扣的传回了萧生夏的耳旁,而他再次定目,却倏地觉察到肩上正缓缓失去的重量。那是一双一直濒临坚持着生机的手,是一双仍然存着遗憾难不能圆满的的手。
萧生夏恍若一下子懂得了许多,也释怀了许多。或许自己真的是太过固执,怎能就留着自己的生父抱憾逝去?
“你还在的罢,你听着,纵使你以往做过了多少的错事,多么的配不上我的母妃,现在都算了。我称你一声父王,你起码也应该应和着我,然后......然后拍拍我的头,不是吗?”
萧生夏说着,心中几秒之前就觉察到了怀中那人断掉的鼻息,可他不相信,也不敢相信,所谓的生死竟只在片刻之间。怀中的那人留下的余温还掌握在他的周身,而那方垂落的手心也残留着热感。萧生夏很想告诉自己眼前之人不过是睡了,可理性的思维方式却仍是告诫了他生死已定,既成现实。
萧生夏环抱着萧帝落脚于自家的府门口,他不知道的是这里即将牵引出另一遭翻天覆地之事。他的心早已被锋利的锉刀来回地锉着已经失却了感觉,连着走路时的意气风发都早已荡然无存。
他先是走进了卧室,随后见着人影俱无,于是他横抱着怀中那人继续走着。他走到了自己一惯呆着的书房,这才瞧见了书房的木门早已有了被开启的迹象。
该来的总会来,面对也是躲不了的进程,萧生腾出一只手按了按额头,这才邃着步伐,走进了另外一场”腥风血雨“中......
“既然来了,就现身吧,躲在密道里你也寻不到什么的。”绵延的声音沿着密道的入口处幽幽传来,我这才重新脱离了放空的神思中。看了一眼尊上爹爹,不出意外地瞧见了他已然先我一步的立起了身子。
“走,你不是也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究竟为何吗?”爹爹望向我说道,面色上的严峻与紧张丝毫不亚于我。是的,我打心底的想要知道真相,可若真相真的是如猜测般的荒唐,我又是否能理清态度,争取的面对呢?
算了,一切还是要到了时间点方能有所顿悟。我站起了身,与尊上爹爹并肩着走出了密道。第一眼见着的,正是萧生夏,而他见着来者是我面色也显露出了少有的慌乱。若是不曾错了什么事,他全然是没必要这幅神情的。
我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