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渗出了一抹刺眼的鲜红。“生夏!生夏!”这一伤,萧帝倒是顿时慌了神,他向着大殿下疾步的赶来,连着自己身上犹带着病情都不予在乎。“父王!他这是装得,我刚才那拳分明没有用上全部的力量!”萧锐振振有词,话语中倒是藏着几分揭穿的意思。
“装得,这口中沁出的血液也是能装出来的吗?锐儿,朕对你的处置已经是减轻许多了,你可知你的母妃昨夜眼巴巴的在朕的寝宫外跪了一夜,朕才从轻处理你的罪责的吗?”萧帝说着,心也如同泡在咸涩的海水里,有说不尽的难耐。
“母妃?母妃为了我求了一夜?这......这究竟是怎么了!”萧锐顿时没了底气,他痴痴地立站在原地,眼中的凛然气势也失却了大半。“你快给生夏致一声歉,然后趁着朕还未改变心意决定之前,离开朕的视线!”萧帝克制着言语,还是允了萧锐一丝颜面。这个时候了,再笨的人应也能知晓该如何抉择,只见着萧锐满是不情愿的的道了声歉,跌跌撞撞的闪退于殿堂之外。
纷纷的议论如同一张张无休止的嘴,他们话语连连,倒是助长了萧锐心中的恨意,这些念叨着他不是的人,他统统都会载入心间便于日后的反击教训。
“殿下,殿下,你瞧你伤的多重,妾身曾多次劝过您不要与二殿下接近,您怎么就不将这话放在心上呢?”我瞧见了萧生夏斜视飞来的目光,便匆匆上前说了这样一段戏感十足的话语。“锦儿,咳,你莫要怪他,是朕让他去阻了那劳什子的。”萧帝的话语藏着几分负罪,眉眼也幽深的如古潭那般浑浊。
“圣上没事的,你还是回到圣台上罢,这早朝还未终止,莫要为了我一人而坏了规矩。”萧生夏用手挡在嘴边轻轻地咳了一声,很是虚弱的言道。“不必了,来人,同朕一并将七皇子抬入太医院。“萧帝的决策来的突然,而那双手则更是忽而托起了萧生夏,备着将其抬举。
“不必了,我同着锦儿一并回府搽一些药膏即可。”萧生夏回答着,身躯也作势的想要起来。“别逞强,还有,你们这些人都是没有听见朕的话吗,快同朕将他抬到太医院去!”萧帝执意坚持,而我也只好叹了口气,随后缓缓地伸出双手备着同他一并将萧生夏抬起。
“阿南,你添什么乱,我说了不必你怎么还配合那人?”萧生夏的传音响彻在我的耳边,而这个早就料到的话语,我也早早的想好了应对的言辞。
”别冲动嘛,难得你父王这么关心你,你就好好地感受一下这久违的父爱嘛~“我传完话,便稍稍用力的将他横抬了起来。众臣本来已经因着萧帝的话语而备着赶来,现在见着我如此轻松的便将萧生夏抬起,他们倒是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那......那锦儿,就由你同朕一并将生夏送到太医院罢,虽说你是一女子,但这力气绝对是不输于男子的。“萧帝面色有些尴尬,但即刻便同着我一并将萧生夏默默地举抬了起来。我们走出殿堂,全然不曾理会官员们的纷纷议论,这嘴巴长在他们的身上,我等又有什么阻止的权利?
我们迈出了出殿的步伐,而萧生夏也开始了他漫长的挣扎扭动。这家伙这下子受苦了罢,叫他先前非要向后倒的那么厉害,现在倒是落了个要瞧见太医的后果。
“对了锦儿,你的腿伤可好了些?”我们沿途走着,萧帝却忽而关切起了我的腿伤,这样的一句话问的我有些愣神,想了女好久才道出了一句“无事”的话语。“那就好,否则身为锐儿的父王,朕心中总是有几分愧疚难当。”萧帝低首说着,我则是敷衍着的笑了几声。
我们走着走着,总算是来到了太医局,不知是不是有人通风报信,医局的门前早就恭候着众位太医。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番,随后便小跑着来到了我们的身旁,抢着要将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