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直面的勇气。她不自觉地避开了双眸,而只不过间隔了分秒之隙,那双眸便再次被迫着同眼前那人来了个目不暇接的对视。
“池儿,你看着我,莫不要闪避于我。你知道吗,每当你避及与我的时候,我的心中有多苦痛。你是我的妻子,是我这辈子许下了白首的人,这样,你难道还不能对我交出一颗真心吗?至少......至少不要回避着我。”萧锐以手掰定着面前女子的面容,而他的话语之中更是夹带了一丝丝乞求的意味。这样的他,带着一种卑微之感,而这样的卑微,本不该是一个皇子所轻易背负的。
沈池紧紧的捏握着双掌,直至指甲划破了掌心的内的皮肉方愿罢休。掌间的疼痛不过是一个幌子,她只是想着借由这一抹痛从而逼迫着自己坦荡荡的面对于眼前的男子。他的确是真心欢喜于她,可是感情的事向来是分先后的,哪里又能因着一个人的执念付出而变更?
沈池定了定心,随后昧着本心的言道:“其实妾身的心早在婚喜时便全全的交予您了,只是您对我总是存着或多或少的怀疑同不信。这,才是我回避您的原因,我怕你只当我眼中的真情乃是刻意伪装,所以只能回避,只能免得在受心伤。”
这番话语由着她的口中说出,萧锐也颇感震撼。此刻的他已经分不清真假,只是肆意的信了眼前的这个女子。以往,他总是口头上承诺着要信她,爱她,对她不疑。而现在,他总算是有了践行这个承诺的机会。
有了她的这番话,他心口仿佛服下了一颗定心丸,至此之后,他会尽量的克制自己内心的妒忌与多想,自此,他会将以往未曾给全的信任一点一滴的交付于她。
“池儿,你安心我以后不会让你在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我不会再怀疑你,即便是有时候我真的见着了会顿生误会的事儿。”萧锐将手指微微向上延伸,随即作出了一副发誓的模样。”若是我日后违背了这一诺言,就让我不得好死,身败名裂。“萧锐说话,目光中明显混入了一丝诧异。他开了开口,却又并未发出声响。
“殿下有什么事便同我说罢,既然你说了要信我,是不是也该由着坦诚话语这一步开始?”沈池的眉脚微微的向上翘起,而她的话语也好似刻意挤出了几分真心的蕴意。
“嗯,本王是在想,旁的女子见着男子许下这种狠毒的承诺多半都会即刻的捂住男子的双唇止了他们那般胡话,而我的池儿却好似并没有那种想法?”萧锐说着,话语中的委屈显而易听。
听到这里,沈池禁不住的笑出了声。她没想到眼前这个男子竟也会为着这等小事而在意。偷笑归偷笑,必要的解释还是不可或缺的。既然他因为她的不阻止话语而生了怨气,那么她尽量以着他喜欢的巧语糊弄过去就是了。
“殿下,妾身不像别的女子那般言不由心,她们每每止着男子发誓承诺时,其实心中都是不信任他们的。妾身信任你,信你能做到也将信任托付于我。所以,妾身才会不阻止您立下毒誓的。”此话一出,真真是堵住了萧锐的悠悠之口。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后便将身前之人揽入了怀中。
夜色渐渐的黑了下去,纠缠着的几人也各自回归到了自己应处的轨迹。躺在宫中软榻上的萧帝,倒是远远没有他们那般惬意。他夜不能寐,终于还是陷入了苦苦心间漩涡中。他是帝王,他不该是早逝的命运,常人口中常常道着“万岁万岁”,可如今呢,一切都显得那般的可笑。
夜的篇章很快的翻了过去,嘈杂的一天有这窗外鸣叫的的鸟儿起始。我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随后便微微坐起身来向着周围乱瞄了一番。这是七王府的卧居,而这里仅仅只存着我一人?我顺口的呼喊了萧生夏的名字,本就是随口喊喊,却没想到那人竟在下一秒后推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