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很严肃的说道:“不过在下还有一件事情没完成,只要三年,三年就够了,无论完没完成,在下都会回来兑现诺言。”
“嗯…”赵若馨很满意南门毅的回答,“对了,你这坚持要回来刺杀的人杀掉了吗?别告诉姐你这两天都看美女去了!”
“没…没看美女…”南门毅连忙否认,“这两日楚阳王府戒备森严,在下还在等待机会。”
“哦!这样啊,那你要杀的人是谁?”
“诚王李镇国,皇上的亲哥哥。”
“为什么要杀他?直接杀了赵忠多省事啊?”
南门毅的脸上再次泛起一丝尴尬:“在下…在下打不过赵忠…师父说杀了诚王可以离间赵忠和皇上的关系,让赵忠不能一心对付我们楚阳境内的诸多部落,此举最少可以让我们蛮、苗各部落多撑五年。”
“啊…”赵若馨也没想到那个大胡子赵忠尽然这么厉害,责怪道,“你连赵忠都打不过,还刺杀个妹啊!”
“是在下学艺不精,不过师父说了就连他都最多和赵忠在伯仲之间,不过我看师父的话有些水分,可能我师父也打不过他…”
“啊…你师父是谁?”
“不能说…若馨姑娘,我看你没什么武艺傍身,要不在下教你一些保命的武艺吧。”
南门毅显然是在岔开话题。
“学那玩意儿干嘛?”
作为一个现代人,赵若馨从来都觉得这些舞刀弄枪的都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进化不完全的生物,打架是最没有技术含量的事情,遇事还得靠脑子。
见赵若馨确实没有想学的意思,南门毅又道:“若馨姑娘,在下给你的令牌还在吗?”
“干嘛?”赵若馨立刻护着腰间,一副守财奴的样子,“你一个大男人,都送出来的东西了,还有脸要回去?”
“没…若馨姑娘误会了,只要没丢就好,回头你要是真遇到了什么难事,可以拿此物去找蛮王,他会无条件帮你。”
南门毅很认真的说着,其实不仅仅是蛮王认识这个令牌,这个令牌还有更重要的一个身份—掌门令。
那日南门毅之所以会将此物送给赵若馨,实际上他是抱了必死之心,一来赵若馨对他有救命之恩,二来这个令牌也不能落入他人之手,一时之间找不到更适合的人托付。
见南门毅不是要回令牌,赵若馨立刻呵呵的傻笑了起来,端起热好了茶壶倒水,给南门毅递过来一杯热茶,说道:“对了,你杀那个诚王的时候小心一点,可别把那个娈童也杀了,这一路上,那小白痴对姐挺仗义的,就这么死了可怪可怜的…”
南门毅接过茶杯,一饮而尽,不过听着赵若馨的话,脸色却渐渐的冷了下来,喃喃道:“你很在乎他?怕他受到伤害?”
“在乎?”
赵若馨的心微微一颤,只是很少很少那么一点点颤动,看见南门毅酸溜溜的样子她立刻就笑了:“对呀,在乎,很在乎,怎么样,是不是很吃醋啊?人家都抡板砖来帮姐打架了,谁让你爬墙头上不出来帮姐忙的…”
……
与此同时,距离楚阳城不足百里的楼台关以北,茫茫大山之间,已经整整忙活了一整夜,武岭村这里聚集的山民越来越多,有拿框的,有拿碗的,更有甚者,把自家的牛车都牵了过来。
熬盐的火坑里浓浓蒸腾的烟雾,已经把四周的雪都快烤融化了,排队领盐的长龙已经从武岭村一直排到了秋云村。
昨晚所有的山民见了张开山的第一件事情就打听关于赵若馨的事情,说了整整一天一夜,他的嗓子都已经冒烟儿了。
胡乱抓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