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亚当凄厉的尖叫从军帐中传了出来,稚嫩的童音一下子扭曲到了极点,就像是正被人拆骨剥皮一样,瞬间穿透了众人的耳膜,骇得不少人面色都有些难看。
军帐外的众人齐齐将眼光扫向了军帐的方位,才一回头,就见他们的小军医被人从军帐里丢了出来,摔了个狗吃屎,好不狼狈。
才回营地准备找田宏义疗伤的肖琛瞧见这一幕,当下心头冒出怒火三丈,一想到自家兄弟被人如此无礼地对待,他就像上拳头打人,可还没等他问出是哪个不知好歹的蠢货下得手,就见田宏义连滚带爬地起来,朝着军帐冲去。
一边跑还一边喊:“云默你手下留情哈,他还是个孩子!”
肖琛:“……”
一听到“云默”这个名字,肖琛便默默地放下了拳头,也不管自家兄弟怎么折腾了,分分钟从哪儿来滚到了哪儿去。
在澳洲呆着的两个月内,他早就被云默整得没了脾气,现在一瞅见这“同班同学”,他就跟见了猫的耗子一样,麻溜地走人才对,难道还留下来挨训么?
他也不理解,云默明明年纪放在那里,可训起人的架势,老成得像个从教多年的班主任……
妈个鸡,吓成狗!
亚当的尖叫断断续续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终于停歇了下来,可谁知,这个一贯面色冷清的孩子在被云默接完骨头后,竟然第一次哭了出来。
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沁湿了枕头,他咬着嘴唇哽咽着,恼羞成怒地盯着云默,眼神尖利如刀。
谁知,云默没有表示,只给了一块奶糖,顺便拍了拍他的脑袋。
这下子,亚当真是哭得更凶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