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招呼过来,直将她打得右耳嗡鸣地砸在了地板上,额头磕破,鲜血长流。
“呵,你一个贱民,废品罢了。”姜总一把掐住了姚甄煦的脖子。慢慢收紧了手,“在三阶异能者面前,算什么东西?”
他扯开她的衣领,另一手沿着她细滑的皮肤往里头摸去:“当个玩偶,都抬举了你。”
姚甄煦咬牙切齿地盯着他,脸色因为窒息而涨得发紫,她拼命捶打着对方的手臂、身体,可就跟蚍蜉撼树一般,毫无作用。
她绝望地看着自己像狗一样被这个人渣甩在了地上,对方解下皮带将她抽得满地打滚,重症室外的走廊在短时间内围满了人群,可他们或冷漠或嘲讽地看着她,眼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幸灾乐祸。
鲜血淌下,遮盖了她的眼,门外再度进来两个高壮的大汉,在她不堪的尖叫声中扒光了她的衣服,将她赤裸裸地甩在了地上,顺便抬脚踩翻了她哥哥的尸体。
皮带一下下地将她打到了墙角,她在剧烈的疼痛中将身子缩成了一团,还连成片的鞭影中还能清晰地听见围观者的起哄。
“真以为自己是个东西!也不过是条母狗!”
“没有她弟弟,她就是妓女,玩意儿。”
“有她弟弟,她还不得是妓女,玩意儿。”
……
有人进来堵住了门,在一片起哄声中开始脱衣服。她恍惚间察觉皮带抽去,施暴的人渣似乎渐渐失去了耐心。
“这个女人留给你们。”姜总倒胃口地看着一地蠕动的蛆虫,当着姚甄煦的面一脚踩爆了尸体的脑壳,“事后做得干净些。”
“是是是姜总!”五六个人谄媚地笑着。
她抬眼一见,赫然是那群打着“照顾”名头的道貌岸然的医师!
还来不及反抗,十几只手已经摸上了她的身体,姚甄煦尖叫着反抗,终是抵不过对方几个男子的蛮力。赤裸的人体被强行展示在人前,一根针管捅进了她体内,将一波药剂输入她的血管……
“小凯……”救救我!
她的眼睛死死盯着趴在身上的腌臜男子,借着最后的意识,她猛地咬住对方的耳朵,拼命地将其撕扯了下来。
恍惚间有拳头砸上了鼻梁,拳脚相加,当一脚踢上她太阳穴的那刻,姚甄煦彻底晕死过去。
小凯!救救我!
过了约莫十几分钟后,湖南省境外,湖北省境内,杜穆凯忽然在高空收敛住身子,僵硬着没有动弹。骨翼下意识地收拢,他乘着风丝流畅地落在路边,扭过头望向来时的方位。
而随着他的驻足,车队几乎是二话不说地停下来,这一场以杜穆凯为首要因素的阴谋阳谋,要是重要人物脱队了,谁知道后续该怎么处理?
“姚凯,怎么不走了?”为首者心下不安地靠近,强笑着问道,“是身体不舒服吗?需要休息吗?”
杜穆凯不知不觉中将手放在心口,本能地感觉到抽痛:“不骗我。”
“啊?”
“你们不骗我,基地会照顾好姐姐。”杜穆凯沉下了脸,半长的刘海遮盖了他的眉眼,让人看不见表情,“你们不骗我,带我出来是为了哥哥。”
“啊?这、这是当然的!我们不会骗你!”
“那好,不骗我……”他慢慢张开了骨翼,轻轻煽动着将自己带上了高空,“风中的味道变了……是姐姐的血。”
杜穆凯居高临下地看着男子,犹如看着一只蝼蚁:“最好,不要对我说谎。如果姐姐出事了,我就杀光你们所有人!”
哪怕,你们逃到天涯海角!
骨翼掀起狂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