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活着也很痛苦吧,作为一个母亲。”
气流的压力逐渐散去,女尸的迷茫逐渐褪去。云默冷眼看着它恶劣地一把甩开自己手中的幼崽,转眸凶狠地冲着幼尸撕咬咆哮,不过是片刻的时间,黑色的利爪就拉扯掉了幼尸一大片的血肉,像是在惩罚它不听从安排招惹麻烦一样,手段凶残得可以。
焦灼的母亲对于不听话的孩子总会教训一二,但这只失却了人心的女尸并不明白本能中的“痛楚”和“后怕”究竟是什么,而唯一能让它感到安心的做法,就是通过血腥镇压幼尸来缓解它内心不受控制的情绪。
仿佛这样做,它就会听话、就会明白、就会……就会怎样呢?就会……怎样呢?
“那么,真正地死去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趁着母子连尸松懈的瞬间,云默的指尖跃起一朵灼热的火花,对于火系能力愈加熟练的她来说,运用曾经并不曾接触的异能,还是留着一两丝的好奇感。纤细的火丝混杂在乱流的空气中四处冲荡,悄无声息地划过一个大圆绕到了女尸的身后,静待着暴起的一击。
可是,云默到了年底的运势着实不怎么顺溜,计划才刚要付之于行动,就立刻被击溃成一盘子散沙。
“云默!小爷来了!阿义在哪里?”(未完待续。)
PS: 我同学高烧四十度,很不幸她寝室都没人,烧糊涂了,连我是谁都喊成个狗了,今儿个陪她去了趟医院,折腾了整整一天,医生说情况有些严重,住院喊家长,我现在才赶着车回来,所以更晚了!〈双手合十〉见谅见谅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