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的那样,和萧淮锦没有血缘关系,那也不会和他们说的那样,两个人之间有着一丝一缕暧昧的踪迹。
可是,那天过后,她才明白,有些事情,不是她欺骗自己,就真的不存在的。
不说萧淮锦的心里真正是怎样想的,按着萧筝平日里的行为,还有眼里对萧淮锦强烈的倾慕,又怎么会真的没有别的所思所想?
而那些传言,对于萧家这样的家庭,要是没有其中一个人的允许,又怎会穿的如此迅猛,如此肆无忌惮。
容宁那天回去后,就高烧了一整夜。
容妈只知道女儿请假了一下午,回来后就整个人无精打采的,提不起劲来,别人说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她对容宁这样的状态都有些担心,更何况是容父。容父本不是急躁的性子,但一旦碰上了关于自家闺女的事,就理智全无,当场闹着说要给萧妈打一个电话两家从此断交,幸亏容妈当时在旁边劝着,才止住了他。
第二天,容宁像个没事人一样上学放学,再没有提起萧淮锦的事情,夫妻俩双双松了口气,同时心里又有些隐隐得担心。
容宁紧紧抿着唇,想要控制住自己的心神,不让它太过波动,喉咙却干燥的厉害,好像只要一开口,眼泪就会像决了堤一般,倾泻而出。
可是,她的肩膀就怎么也控制不住得一颤一颤。
萧淮锦见她这副样子,立时急了,心里什么质问都抛掷九霄云外,只剩焦急。
“宁宁……”
他来来回回,就只会叫着她的名字,长长的叹息一声,轻轻将她揽入怀中。
那一刻,容宁终于忍不住,靠在他肩膀嚎啕大哭起来。
萧淮锦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容宁,就算是在大良时候,她被诬赖偷了东西时,她也是倔强的、冷静的否认,从来没有这般强烈的反应。
“宁宁,我错了……是我错了,你别哭了好吗?”
萧淮锦的手在容宁背上轻轻拍着,缓慢而温柔,无声的安慰却让容宁更加气恼起来。
他是不是也对萧筝这样安慰过?在他们未相见的时光,一直都是萧筝陪伴在他身边,萧筝会对他毫无顾忌的依赖,难道不是他一直以来无声的默许吗?!
连眼泪都没有擦干,容宁倏地从萧淮锦怀里挣开,“我才没有哭!找你的筝筝去,你还回来干嘛!”
萧淮锦一皱眉头,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只好轻声哄道:“宁宁,以后我去了哪一定都会提前和你说的……”
“以后,还会有以后?!”容宁听见他的话,顿时跳得离他三步远,“没有以后了,我们两个掰了!你现在赶紧从我家滚出去,滚滚滚!”
容宁手指一指门口,脸上带着决绝。
萧淮锦一下愣住,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冷声道:“容宁,你别闹了!”
“我闹?我才没有闹!”容宁双手环胸,让自己看起来更有气势些,“我刚刚一字一句说的都是真的,我才不是说假的!你现在给我……”
给我滚出我家大门……
这句话还没有说出口,她一阵天旋地转,身子被打横抱起,萧淮锦抱着她,踢开她房间的门,将她毫不留情的扔在柔软的大床上。
“你做什么?!”容宁有些傻了眼,刚刚的气焰弱了下去,却强装着镇定,从床上坐起。
萧淮锦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眼眸里像是在酝酿着一场无声的风暴。
容宁不敢看萧淮锦那张怒气的脸,偏着头看旁边,路灯的光线从窗户外射进来,容宁突然乍起,光着脚跑下床。
她的手刚碰到门把,又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