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探着问道:“澜山,你怎么愁眉不展的,难道这份报告没有我们可以利用的信息?”
他摇摇头:“不,这份报告做的很详细,里面的信息也证实了陈玉死于他杀,但我奇怪的是那个赵所长在看完这些以后的表神情,他应该是掌握了一些我们还不了解的事情。”
“会不会跟他们扣住的那些人有关?”
朱莉自得的插话道:“我就说那些个没找到的人有问题吧!”
我可不记得她这么有先见之明,在所有人奇异的目光下,朱莉略带尴尬的解释道:“看什么看,没说出来又不代表我没这么想过。”
何必较这个真哪!我再次问道澜山:“你现在从这份报告中都能获得那些信息?”
“陈玉的死因是遭重物砸中了头部。”
“等等。”我中断了澜山的讲解,问道,“陈玉不是被火烧死的吗?”
“不,大火燃烧前她就已经死了,尸检时法医发现她的额骨出现了一小块破损,周边也伴有不少的裂痕和颅腔的内出血,所以断定她死前遭到了锤头之类的重物撞击。”
“那也可能是曾经或者掉落的重物砸伤的。”
“人是需要呼吸的,哪怕她死前处于昏迷状态也是一样,那么大火在燃烧时就不可避免的会吸入相当量的灰烬,可法医并没有在她的口腔内壁发现,说明在大火燃烧室她的鼻腔和口腔都是处于紧闭状态,那么试想一下她如果当时还活着又应该如何呼吸?”
听到澜山的解释我才想起这个案例我似乎从那本书中见到过,但显然在实际应用中发挥的效用不好,一方面跟我不常用到有关,另一方面那庞大的案例分析量已经超出了作为正常人的我所能吸收范围了。或许以后我可以请教一下澜山,看他是如何储存那让人看了都头疼的信息量的。
“还有其他信息吗?”
“当然,在解剖中还发现陈玉的的胃中存有少量的牛肉和发酵的酒精,就消化程度判断应该是晚饭的进食,而我们又知道了她原本是从哪里离开的,那么结合她回到家的时间来看,她的晚饭应该是从附近的某家餐厅解决。再回到我们对陈玉的了解,她的情况真的容许她进行这样一次消费吗?”
的确,我们所了解的陈玉经济上有很大的问题,几乎是依靠接济过生活,而现在又找到了自己的儿子,即使有寺里的僧人照料,作为一个母亲也是希望他能有更好的生活,那么她现下所要做的应该是找一份可靠的工作多赚些钱,而不该在吃的上面花费不属于自己消费能力的大餐。
我想了想,猜测道:“可她的胃里发现了这些,说明她吃了,会不会是她在餐厅打工,又需要省钱,所以就将客人剩下的吃了。”
“不排除这种情况的可能性,但也有可能是其他人请的她。”
“谁会这么做?”
“当一个女人需要资金的时候,难道说她会做出什么样的抉择。”
这让我联想到了一个不干净的行业,别说一顿大餐了,钞票也比正经工作来的快,可陈玉的年龄也不小了,做那个真的合适吗?
与此同时朱莉也明白了澜山的所指,气呼呼的瞪了我们一眼:“恶心!”
真是无妄之灾,澜山只是阐述了一种可能,而我更是什么也没说,女人诡异的思维可真难理解。
梁队长恰时说道:“说道羊肉的话,我记得陈玉住得附近有一家很出名的羊汤馆,以前的时候我还挺喜欢去哪喝碗羊汤,来杯烧酒。”
这倒是个不错的消息,羊肉、酒都符合了:“或许我们应该去哪了解一下。”
“那你们可要快一点,老赵说不定已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