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自己也得争气一点儿,学点子东西,比如针线女红、吹拉弹唱,若是能跳舞、识字那就更好了!”
秦怀仁每说一样儿,秦秀娥的脸色就黑上一分,这些她全都不会,她倒是见识过,就算是窑姐,通常也会弹弹琴唱唱曲儿啥的,她偶尔有机会比划那么两下子,就知道这些东西还是挺难的,尤其是想要弄好了,更是难上加难。
再说,人家那些窑姐也不可能将看家的本事教给她啊!
秦秀娥眼前又一次浮现出了清露的身影,随之而来的是对秦大川越发深刻的恨意。
“这……这些我都学不会啊!”秦秀娥讷讷道。
“哎——”秦怀仁先是装模做样地叹了口气,又安慰秦秀娥说,“那等往后二哥替你想想办法吧,不过,你可不能再像往常那样,动不动就往面跑了,还和那些窑姐学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你想想,就是那教司坊的头牌,在没挂牌之前,哪一个不是被老鸨藏得严严的?!这样才显得金贵,才能卖得上身价儿!”
秦秀娥听得连连点头,“那……我就听二哥的,可爹不给我饭吃……”
秦怀仁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拿出了一串钱,“这一百文够你吃上几天了!”追上一句,“你往后可不能忘了二哥对你的好!”
“哎哎……”秦秀娥欢欢喜喜地接了过来,尽管对数目并不满意,却还是满脸堆笑——她现在早已明白该如何讨好人了,再不会做得罪清露那样的蠢事。
看着秦秀娥离去的背影,秦怀仁的脸色阴沉了下来,秦秀娥继承了殷氏的好相貌,但也同样继承了殷氏的愚钝、懒惰和贪心,而且就秦秀娥的年龄来讲,现调|教已然是来不及了。
秦怀仁明白,别看秦秀娥答应得挺痛快的,明天一定会照样跑出去,该什么还干什么。
不过,秦怀仁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秦秀娥的事儿,还不着急,现在需要办的是岳杏儿的事儿!
又过了没多一会儿,秦怀仁便吃饱喝足了,但他并没就这么睡下,而是借着酒劲,直奔秦大川和岳杏儿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