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恩撇了撇嘴,罕见地带了点儿孩子气,“三、四个村子里的人都在帮咱家打草料,若不是看他们急巴巴地送上门儿,我都不想收了,咱家柴棚都快堆不下了,不过,也就这几天了,今秋着雪来得太早了。”雪压草,雪后的地也泥泞,山上不好去了。
“卖的柴禾你就更不用愁了,这阵子我一直在家,没往旁的山头去,就收拾咱家这两座山了,围子基本上是三天走一圈儿,该补的都补好了,能打的猎物都打了,该弄的枯树枯枝也弄了,每天顺手砍个十捆八捆的柴禾根本就不算个活儿,再加上前阵子存下的,怎么就不够卖的了?”
秦怀恩说着话,手里也没闲着,一件件地往下脱清露的衣裳,等说到这儿时,清露已被他剥|光后又塞进了被子里。
清露后知后觉地叫了起来,“哎哎,秦怀恩,青天白日的,你这是干什么?这刚吃了午晌饭,我才起床多大一会儿啊?!”
秦怀恩的脸皮现在已相当厚了,脸上不红不白的,“你这病就得静养,衣裳脱了躺着舒服,等回头吃晚晌儿饭时,我再帮你穿上。”不等清露再发怒,又赶紧接下去说,“这几天欠赵东家的野味,我都还完了,回头你若不放心,我再专门打几天柴,准保够卖的。”
“还有,我在村里雇了两家人家,每天不干旁的,专门给咱家扫路。”他们家的这两条路太长了,院子又大,每天栓子父子扫院子,就要用去不少的功夫儿,尤其是下雪天,路根本就顾不过来。
把清露安置好了后,秦怀恩又开始脱他自己的衣裳了,目光幽幽地凑到清露耳边问,“娘子,你看咱家还有啥活儿,是我没干完、没安排好的啊?”语气带着明显的暧昧,口中的热气一股股地喷到了清露雪白的颈子上,引起清露一阵阵地颤栗,这就要吃干抹净的前奏啊!
清露的脸更红了,宛若绽放的鲜花,就连双眼都蒙上了一层水润,她委屈地咬着嘴唇,看着秦怀恩,却一句话都说不来——秦怀恩太能干了,能干到让她一点漏洞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