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被苍鹰划伤了皮肤,但是无大碍,这名白衣人一脸轻蔑之色,再次挥舞长刀飞扑而来,
此刻的唐烧香,猛地便是双手再次如鹰爪般,隔空猛地一抓而去
那双臂间的气息,也是瞬息间幻化成巨鹰,挣脱束缚般地冲出了双手,直接一声尖啸,瞬间破空数米,直达白衣人的眼前,爪子一钩,伴着一声惨叫,白衣人的眼珠子,便是被掏了出来,有些残忍。
白衣人老大勃然大怒,又一批白衣人作为炮灰,被填进了炮膛。
此刻的唐烧香,见得白衣人无休无止地追杀自己,不得逞却又不甘心,也是无语摇头,然后便是猛地斜刺里翻身一跃,身形飞滚间一跃而起,右手顺势一拳,上钩而起,与白衣人擦着脑袋而过时,轰在其脸上。
立刻,身形飞滚升空,一掠而去。
白衣人当即便是下巴脱臼,但没死,此刻倒地,嗷嗷直叫。
其他白衣人觉得这伤亡不大,一个个也是不怕死一般地,继续扑来,此刻的唐烧香,猛地便是一拔大刀。
背后反手运刀,划出一道圆润的光弧,那光弧如幕布在其上隐隐浮动着一把把的大刀残影,如同巡游于池塘的鱼一般。
忽而,这一刀,对空劈去,那无数的刀芒,如同那蝌蚪群般,齐齐破空而去,雨点般激射而下。
白衣人被轰得人仰马翻,个个都是没了先前的傲慢与嚣张。
此刻的唐烧香,再次收回大刀,改用长棍。
此刻长棍在手,再次一插地,那真气顺着长棍,灌注而下,瞬间抵达地面,便是化作滚滚波动的气浪,席卷而开。
那气浪在波动之时,席卷满地泥土而起,瞬间便是将得泥土塑造成了一根根长棍,随着那气浪,齐齐飞冲而去。
那长棍此刻在飞旋而去时,也是如同千军万马齐齐挥舞长棍般,直接结成一个大阵,笼罩向白衣人而去,
白衣人见得这一幕,也是面色齐齐一变。
此刻的唐烧香,再次便是手握长棍,高举而起,猛地插向地面。
那气息灌注于地下,那波动而去的气浪,席卷满地泥土,瞬间塑造成一根根长棍,却是布成阵势,齐齐飞旋,十分整齐,那步调高度一致,如同在排兵布阵一般,只不过,不见士兵,只见那些兵器,也就是齐齐飞旋而动的长棍。
那长棍此刻横扫八方,波澜壮阔,十分迅猛,便是齐齐撞上了白衣人,白衣人一个个被撞得人仰马翻。
此刻的唐烧香,知道仅凭一己之力,难以对这些白衣人构成真正的威胁,此刻的他,猛地便是一个飞冲,身形当空化作一梭箭光,笼罩着薄薄的一层火膜。
那火膜拉出长长的一个囊袋之形状,拖曳而出长达数十米,如同被拉长的一个巨大的肥皂气泡般。
忽而,那拖曳而出的火膜,便是直接笼罩白衣人的视野而去
白衣人不知道唐烧香在耍什么鬼把戏,此刻的他们,都是不屑一顾。
此刻的白衣人,齐齐杀了上来。
此刻的唐烧香右臂一划,那火膜便是直接在这些白衣人之中,迅猛凝聚,最终便是凝成一根又一根的火红长棍,那火势不是那薄膜一般的存在可以相比。
此刻的白衣人,如同被火苗给烤着了一般,都是不好受的感觉。
此刻的唐烧香,趁着这些白衣人陷入混乱,已经冲杀而至,长棍绕着腰身,飞旋扫荡而出,落地霎那,从身后便是直接抽出,顺势一扫,那长棍横扫于空,划出一抹犀利的旋光,边缘吞吐着凌厉的锋芒。
此时此刻那白衣人都是齐齐后退,如同从四面八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