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出他脚步虚浮,浑身无力,加上他双目涣散无光,身子瘦弱,半点肌力也没有,要说他会武功,还算有些道理,可若说他功夫高强,这我可不太相信啦。”
九婴见苍鹰笑容满面,信心十足,稍稍沉思,说道:“大哥,你的意思是,他故意隐瞒了自身武功?可他怎能装得这么像?”
苍鹰说道:“他是个天才,稀罕的学武天才,只怕还胜过你与阿秀呢。但正所谓‘意法随心,内敛五藏’,他一生遭受过太多曲折,体内积累的内劲,全都被藏得严严实实啦,但他就像是个危险至极的火药桶,若是心境一到,放开手脚,那可真是不得了,不得了。”
九婴瞬间站了起来,倚栏一望,早不见了于凡的影子,他扼腕痛惜,喊道:“大哥,你怎么不早说?他现在跑的不见人影,我上哪儿去找他?”他生平最爱惜人才,听苍鹰这么一说,立时就想将于凡纳入麾下,可惜他已然跑远了。
李书秀奇道:“二哥,你信了苍鹰哥哥的话?”
九婴说道:“你难道不信?他虽然为人无赖,但说起这些歪门邪道的武功道理,倒也还不算离谱。”
苍鹰嚷道:“什么叫无赖?老子又没借你钱不还,怎地变成无赖了?”
九婴哈哈一笑,走回座位,一边饮酒,一边说道:“若是他有几分胆识,今夜定会来到婚宴。即便他不来,以他如此形貌,找他也并不算难。”
苍鹰说道:“他定然会来,二弟,咱们到了婚宴上,无需急着打抱不平。过会儿这位于凡于少爷,只怕会来一场血染喜宴的好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