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来了?”一齐出门,见谷淇奥与鬼魅并肩而立,朝苍鹰与雪冰寒行礼。苍鹰奇道:“你们二人怎地到了临安?”
谷淇奥说道:“咱们早就到了,只是帮务繁忙,未来得及与苍鹰大哥一聚。”
雪冰寒微笑道:“谷门主与魅儿姐姐帮了咱们极大的忙,前些日子,若非他们在此,咱们也捉不住那几个鞑子奸细。”
鬼魅道:“雪妹妹运筹帷幄,凭借蛛丝马迹,便将那细作揭露,咱们不过是动动手脚罢了。”
苍鹰忙道:“既然来了,那今夜咱们便好好叙叙旧,到我房里喝上一杯酒。”
谷淇奥摇头道:“苍鹰大哥,我二人此次前来,乃是向你辞别。李听雨伯伯要去云南,咱们鬼剑门不可远行,便留在此地,暗中接应。”
苍鹰、雪冰寒大失所望,雪冰寒道:“少了鬼剑门诸位好手相助,咱们今后行事,那可就艰难许多了。你们欲留在江南,莫非有什么要紧事走不开么?”
谷淇奥与鬼魅互望一眼,登时各自脸红,鬼魅推了谷淇奥一把,啐道:“你做的好事,你....你来对他们说。”
谷淇奥握住鬼魅小手,眼神愧疚,却又极为温柔,他说道:“魅儿她...她有了身孕,怀上我的孩儿,需得好生修养....”
苍鹰与雪冰寒又惊又喜,霎时满脸坏笑,苍鹰怪叫道:“谷老弟,你小子可不学好样,当年嘴上说的硬气,想不到也难敌此天大诱·惑。其中细节,你给我老实招来,若不清不楚,老子便不放你走。”
雪冰寒也道:“贫道不明俗人之苦,自也不知俗人之乐。魅儿姐姐,你行行好,发发善,将当夜缠绵情形,对贫道一一道来,贫道也好回味回味,评判评判,助长心中修为。”
鬼魅抿住嘴唇,神情羞涩至极,心底涌出一丝骄傲。谷淇奥宠爱恋人,便抢着说道:“都是我一时不好,当晚心生无耻之念,与....与魅儿同房,累她如此。咱们本想下月成亲,邀大伙儿来喝喜酒,但此时却也来不及了。”
苍鹰望着鬼魅,见她脸上柔情似水、幸福至极,不再是当年那热衷权谋利益的模样,似也不复为迫雨沉迷,不禁为之感动,心想:“这十多年间,除了我与冰寒之外,这世上所有的人都在成长变幻,好人变坏,坏人变好,妙,妙,若这世道一成不变,那岂不是更加无聊了?”
鬼魅道:“这...这不怪淇奥哥哥,是他....是他救了我,我感激于他,这才与他...与他亲热。”随即小心翼翼,取出鬼陨剑来,递到苍鹰手上,说道:“若非这柄剑撮合,我与淇奥哥哥也不会有此姻缘。”于是说出其中曲折。
原来鬼魅当年得了这鬼陨剑,想起迫雨的千血剑,心生向往,便急于领悟鬼陨剑的奥秘,她不以苍鹰传授法门压制心魔,反而敞开心怀,令剑上游灵钻入心中,如此渐渐沉迷,难以自拔。这鬼陨剑虽不及千血剑凶恶急躁,但危害之烈,毫不逊色,潜移默化之间,竟令鬼魅复又丧心病狂,神志不清。她表面上行事如常,实则心底郁闷,总想着杀人害己的勾当。
谷淇奥及时察觉此事,舍命挡了鬼魅一剑,终于将鬼魅制住。他念及幼时情分,将鬼陨剑藏在秘处,无微不至的照顾鬼魅,如此过了数月,鬼魅终于清醒,对谷淇奥的深情厚谊,感激的无以复加,而谷淇奥此时也对她心生怜惜爱慕。两人情投意合,终于忍耐不住,一夜缠绵,许下海枯石烂之诺。
再过一段时日,鬼魅惊觉自己有了身孕,便加倍害怕起那鬼陨长剑来,两人恰好得知苍鹰返回,便一同拜会,将鬼陨剑送还苍鹰,以求将来平安。
苍鹰听完原委,不禁心虚,忙道:“老子也不知这鬼陨剑竟有这等害处,但若无此事,你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