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纳与一直留在云层下方的塞勒汇合之后，又在战场上空盘旋了一圈，之后才用通话器联络起后方的指挥部：“那两架老式飞机是敌人的诱饵，我们被四架I-16战斗机埋伏了，看手段应该是苏联人驾驶的，有一架飞机逃走了，其余的被我和塞勒击落。”
“瓦尔纳?默德尔斯！这是你第4次击落敌机了！恭喜你成为王牌飞行员！”耳机里传来了塔台那一边的祝福声：“79号战斗机，53号战斗机，现在你们可以返航！现在批准你们立即返航！”
在遥远的天边，一架I-16战斗机里的苏联飞行员被气流吹得僵硬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疲惫的表情，他略微下降了高度，降低了一些速度，发出了一声被发动机噪音还有风声淹没的叹息。
在西班牙的上空，从未存在在这里过的德国空军与从未出现在这里过的苏联空军大打出手，每天都有数十架战斗机在天空中你来我往，不时的有战斗机拖着黑烟从天空中坠下，在地面上开出最后的花火。
这一年的冬天，61名苏联优秀的飞行员长眠在了西班牙的土地上；有4名德国飞行员也在这里永远的闭上了眼睛。没有多少人记得他们的离开，因为他们在官方文件上从未被承认过。当然，在最近的几个月时间里，有超过15名德国空军飞行员因各种稀奇古怪的理由获得了弗朗哥亲自颁发的西班牙十字勋章，最离谱的一个授勋理由是因为这个飞行员在赛车比赛中获得了第三名。